昭一点一点收拾好心情，镇定地说：“总之，伊凡研究这东西，你监测他的状态，这种灵魂不全带来的隔绝是有限的。”

公生明在哪儿？

其实“恶龙与双眼”整个章节似乎又能叫：公生明偿还感情债……

他只是强行让自己不去思考了而已。

“菲瑞，现在并不是这么做的好时候。”昭张了张嘴，“但如果是明的话，也会做出和你相同的选择。”

在他所接受的教育中，有个成语叫“跗骨之蛆”，而那些东西，就是那样的存在。

一个负责拯救他的家伙，light。

“不用管我，”昭笑笑，“那种‘不稳定’……它一直存在，自三千年前开始就是。”

——“我都不愿意做条狗，你倒乐意。”

公生明就曾一度忘却，当然，只是前者，毕竟老死对他而言，已经是奢求。

昭按着胸口，不存在的心跳带来恐慌——是明在眼前消失、连同心灵感应也消失那时的感受，它从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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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侧首，替伊凡答道：“自梅尔失踪后到现在。”

可在成为白月与梦之神的那刻，那些遗失的、埋葬的，通通浮现在他……不，祂的脑海中。

有些记忆是人类会轻易遗忘的，例如蜷曲着身体，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之中的记忆，例如佝偻着身体，垂垂老矣等待死亡的记忆。

明：白月与梦之神欠下的感情债和我公生明有什么关系（捂着半边脸）

可他明明已经不再称呼公生明为“主人”了，甚至他们比从前更心意相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被说……不懂“爱”？

它：“我相信light的说法，大人不就是这样以身涉险地救了我和我的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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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听着温柔的曲调缓缓，蓦地警惕：“菲瑞！”

海底之下，岩浆之上，一片死寂，没有公生明的身影。

咚。

一个被拯救过的家伙，菲瑞·泰尔。

我？我又算什么。

“我习惯了。”

恶龙与双眼

仅有三首巨龙，艾黛蕾，它的三个脑袋都透着餍足的神色。

伊凡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菲瑞·泰尔深深地盯着昭，叹息：“我没工夫顾及你们与大人的感情，当下以解决灾难为重，但是，伊凡比你更懂‘爱’，light，不要再回避自己了。”

“伊凡。”菲瑞·泰尔吹响叶片，“你有多久没接受梅尔的心理咨询了？”

“感谢认可。”菲瑞·泰尔抱起伊凡，“其实你的心绪也很不稳定，当然，不是那个金焰的影响，是大人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