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不可语冰的道理他是懂的,何必和夏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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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上来后虞柚白没吃几口便没了胃口,他放下筷子等晏闻。
“人云亦云很难还原事情本质,所以还是不予置评的好。”
虞柚白摇了摇头,笑着让晏闻多吃点。
“老王说得对他儿子肯定不会给他钱,一定是他敲诈来的。”
过去已经不重要,当下才最珍贵。
虞柚白抓了个空。
“如果这钱是他儿子给的,我把脑袋拧着来给各位当球踢。”
他听见别人这么说自己很不开心,他甚至想站出去把那些嚼舌根的通通打一顿,给自己出口气。
酒店房间暖气很热,没一会儿冻僵的身体缓了过来。
“就是刚才儿子把父亲送进监狱,你觉得他的做法冷血吗?”
晏闻见他没吃几口,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
他为什么要生气呢?
可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车还闹了个笑话,手机冻关机了怎么都打不开,上了出租车放在怀里缓了缓才开机付钱。
虞柚白知道他们说的人是谁,他们以前都是虞飞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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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柚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试探晏闻,只是听别人提起以前的事他心里有些堵得慌,所以想听晏闻对这件事怎么看。
虞柚白站在不远处嘴角直抽抽,心想晏闻的学位绝对是买来的,这种话也信。
“做错了吗?”
然而听见晏闻的话虞柚白突然间释然了。
很快,脑海涌出一个念头,他想当街亲吻晏闻。
晏闻的话落在耳边,虞柚白瞬间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心情也没那么压抑了。
然而吃到嘴之后,虞柚白觉得自己的学历也是买来的,他竟然觉得真的甜到心里了。
他只是好奇虞飞的钱哪里来的?
晏闻停下脚步,很认真的思考道:“抱歉,我并不知道当事人经历过什么,所以不好评判。”
从饺子馆出来,虞柚白舒了口气,他问身边的晏闻道:“你觉得刚才他们说的那个儿子冷血吗?”
视线追随晏闻而去,他看见晏闻站在烤地瓜前很认真的问老板,“吃了真能甜到心里吗?”
伸出手去牵晏闻,准备实施自己的亲吻计划,然而刚刚抬起眼前的人随着一个叫卖声走了。
或许这也是虞飞不找他麻烦的原因。
两个人在h市最繁华的街道逛了很久,最后身体都冻透了才打车回酒店。
冷血心肠,亲手把自己老子送进监狱,一判就是七年,什么人能这么冷血?”
晏闻没有听清侧头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