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这样。”

“只要享受现在就好。”

男人笑得温和，可周身的空气却莫名凝住，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沉甸甸的压迫感。

“和你一样哦。”

哎呀，好稀奇，这还是她第一次未曾被逼迫着主动索求。

爱人的身体和声音是药效最猛烈的迷·情·剂。

“被我亲吻的时候，拥抱一下。”

希珀这句谩骂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男人黏糊糊地贴近过来吻她。

“那些亲吻你、教导你、纠缠你的，都是五条悟，那我这样做，也可以吧？”

不经意间视线与希珀相对。苍色的眸子里盛着悚人的掌控欲和热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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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像羽毛扫过耳尖。

“呐，希珀。快乐吗？”在她失神时询问感受，一定是最诚实的答案，这是他从那些记忆中学到的。

要体贴照顾希珀的感受，按照她的节奏来。

“就像刚才那样，一点也不痛，对吗？”

强撑着的那点清醒，被骤然翻涌的狂潮卷住，支离破碎。

屏息，平复，急促，泣不成声。

“你可以在我这养成新习惯，比如——”

“你和每一个五条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哪怕是你以为没人知道的小秘密——我都知道哦。”

，昏沉地飘在混沌里。她想抓住他话语里的只言片语，可耳边的声响总隔着层模糊的雾，刚要触到就散了。

他只是歪着头扣住她的腰，将人拖回来。

哪怕被骂，五条悟一点也不气恼，笑得更纵容，尾音还是一如既往撒娇似的软意，回应她刚才那句变态。

希珀为什么会害怕？因为她从另一个五条悟那里感受过这种疼痛。崩溃且狼狈不堪。

意识到五条悟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他身边。

……

她是柔软脆弱的，纤细敏感的，要爱护，要珍重。

男人的嘴角上扬，突然发现希珀失去咒力变成普通人也是有好处的。嗯，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

在他愣神的这短暂时间里，少女又呜呜叫喊着他的名字，这次仍然是祈求，却不是拒绝。

唔，他其实也很想试试，但是不行诶，要忍耐。

“变态。”

！！！！

少女偏移视线。和另一个人的亲吻小习惯被他这么说有些难堪。五条悟捏着她的下巴面向自己，再次吻上去。

完全不能反抗，力气小小的，只能依赖他……哎呀，稍微有点心动呢。

感官更是被放大了数倍，曾经能靠力量忽略的细微疼痛，此刻会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大脑；空气里掠过的强风、粗糙衣物摩擦皮肤的触感，都刺激着她的身体，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忽视的敏锐。

“嗯嗯，是被你逼的嘛。”

她会很喜欢的，哪怕想躲，也还是会抱紧他。

“一直在看着我的你，也一直被我看着呢。”

“真的诶，被我亲吻就会伸出舌头，好色。”

夸赞五条悟的表现，这是他最想听的，比千百句甜言蜜语都要撬动他的理智。

“安心。”五条悟轻快的拒绝她的祈求，弯腰的时候牵起她的手，展开，吻在她手心。

这一幕未曾在任何记忆中寻见，因为这是独属于他的记忆，且正在进行时。

他是怎么知道的？！

片刻的思考时间，怀中的少女眼神呆滞，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上羞恼和难以置信交织，咬牙吐出两个字。

“好棒……”少女说出了不得了的夸赞，这是在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发言。

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少女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红晕都褪去几分，表情僵住——她完全想不通，眼前这个五条悟，怎么会知道她和其他六眼相处的私密细节。

“不得了。”被这句话吃的死死的。

好可爱，想拍下来，但是不行，她会生气的。

失去咒力的支撑和天体系统的连接后，她彻底变回了脆弱的普通人。曾经被咒力包裹、锻炼地极为敏锐的神经纤维，如今像剥去了保护层的细线，敏感得惊人——指尖稍重些的触碰落在皮肤上，下一秒便会浮现出浅红的印子，久久不散。

好可爱呀，但是不能心软。

而这个男人用娴熟的技巧，抹去了所有疼痛，将她溺于海潮中。

“悟，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