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地都翻脸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萧烬的指腹摩挲着苏玉卿微微颤抖的手背:“怕了?”
“那你继续给本将军说说,苏玉卿在背后都是怎么说本将军的。”
听到这话,苏玉卿顿感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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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欺负贾子言,区区一个贱奴还不至于让我动手。”
元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充满了为难之色。
“阿谀奉承,内心并无欢喜。”
元禄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奴奴”元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少爷,奴真的怕会牵连到大哥,所以不敢有半句假话,请少爷不要怪罪奴才。”元禄低头。
他在默许自己说得忍一忍,是在忍萧烬,这对他们两个有什么好处。
他对萧烬的确是阿谀奉承,可是这话不能是从元禄嘴里说出来。
此言一出,苏玉卿整个人都彻底地愣住了。
“贾子言,你疯了!“苏玉卿心里一阵慌乱。
“将军,您何必还要听他解释呢?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拉出去乱棍打死!”
“没有,我刚刚的意思是让他再忍一忍胡紫鸢,前日他欺负贾子言,我以为贾子言是受不住他的欺辱,才说了这话的。”
说到这里,元禄突然停住了话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的凛冽之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元禄。”萧烬喊道。
胡紫鸢狠狠地瞪了苏玉卿一眼,眼中充满了鄙夷。
苏玉卿手中原本精心制作的小雪人失去了支撑,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他这是拿刀捅自己啊。
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雪人瞬间破碎成无数细小的雪渣,四处飞溅开来。
苏玉卿几乎站不稳,不是?
萧烬微微眯起双眸:“你说,胡紫鸢到底有没有欺负旁人。”
苏玉卿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元禄的话半真半假。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元禄:“阿禄,你在胡说些什么?那日胡紫鸢仗势欺人,你在场的,怎么可能没看见呢?”
“我我”苏玉卿嗫嚅着,那原本粉嫩的双唇此时已变得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雪花。
元禄使劲地摇着头,脸上满是惶恐之色,颤声说道:“少爷啊,奴才不敢对着将军撒谎,现在将军才是奴的主人。”
元禄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少爷他……少爷他最厌恶的就是有龙阳之好的人,所以对于将军您……自然是……”
“阿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苏玉卿第一次体会到被背叛的感觉。
“将军,我没有欺负他们。”胡紫鸢娇嗔,“你这个贱奴可不能乱说,要是敢说谎,将军饶不了你。”
大雪纷飞。
“贾子言。”苏玉卿喊他,“你说,你和将军说啊!”
其他人也就罢了,可为何偏偏是元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自然是什么?说。”
苏玉卿愣住,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告诉我,他们刚才所说的这些,是实话吗?本将军现在想听你说。”
贾子言摇头:“将军饶命,饶了我们吧。”
贾子言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滚落下来,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苏玉卿不明白也想不通,只觉得手被握紧,整个人被拉近到了萧烬的面前。
“你自己的奴仆自然会听你的。”胡紫鸢嘲笑道。
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玉卿,随即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次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奴什么都没有看见。”
萧烬看着面色已然惨白如纸的苏玉卿。
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苏玉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要不是将军你还是一个贱奴,现在竟然还敢嫌弃上将军了。”
“说实话,要是胆敢说半句假话,死。”萧烬把玩着苏玉卿的手,眼神冰冷的看着元禄。
他是想用阿福来堵他的嘴。
阿福?
苏玉卿看向最后面的元禄:“将军,阿禄看见了,他看见胡紫鸢欺负贾子言了,肯定是他逼贾子言诬陷我的,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只见一个身影迅速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地应道:“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