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张妈谢谢你,今天晚上就让徐总给你涨工资。
这一口气并没有出太久。
薛长松那么可怜。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明堂试图打哈哈糊弄过去。
那咋了?薛长松这个变态每天闯进他的“闺房”怎么也没人说?就因为他起不来就要忍受变态的“骚扰”吗?就因为他每次都不反抗大家就以为他很乐见其成吗?
“对啊,我刚刚看过。”
诡计多端的男同!
忽略一大堆未接电话,他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12:31。
薛长松意外地睡得很沉,直到明堂小心地关上门,都没有醒过来。
“你知道?”徐|明珠女士纳闷。
那明堂本人呢?回自己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他就只能搭上自己的名声说其实自己是变态一直觊觎薛长松还半夜去采花,不是,采草了。
薛长松眼疾手快,在明堂光速潜逃之前拦腰控制住对方,悄声在对方耳边威胁:“不许动……再动亲你。”
看到明堂一个人下楼,徐|明珠女士挑了挑眉。
可恶的薛长松。
薛长松:“?”
薛长松的睡衣就是一件黑色无袖背心,现下露出被子,展示出手臂上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喝起来跟中药的味道那么像,谁知道效果截然相反。
一动就感觉到身上的阻力,薛长松的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身上。
薛长松想着,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
这么勤奋?
洗漱完下楼,就看见盘腿坐在客厅里在练习册上奋战的明堂。
万一徐|明珠女士要把薛长松赶走怎么办?
薛长松醒过来的时候,手底下的被子里被人塞了一个枕头。
她不会生了个痴汉吧?
他走着,偷偷回头看明堂的反应,明堂长出了一口气。
明堂瞬间老实下来,嘴里还大声嚷着:“我不去!”
看明堂头也不抬,薛长松就知道他又在害臊了。
才、不、是!
这辈子重生以后,他的睡眠质量一向不算太好,就算凌晨三点才开始睡,也不该这个点儿才醒啊。
明堂:哼,不涨了。
别说治同性恋了,差点把他这样铁骨铮铮的直男掰弯了。
薛长松站在明堂身后看了一会儿,终于悟了自己会睡那么沉的原因。
明堂拍了拍胸脯,吓死了,差点暴露他一整个晚上都睡在薛长松房间的事。
决定偷偷跑掉,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明堂一直盯着她的杯子,徐|明珠女士说:“你要喝自己去做。”
“去医院,做检查。”
为了逃避“跟薛长松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这个问题只好假装学习的明堂:怎么还在看!
徐|明珠女士点点头,半个字儿也没信:“小松不会是生病了吧?”
薛长松说着“知道了”,往餐厅走去。
薛长松不容置喙:“不行,我已经叫了出租车,开始打表了。”
徐|明珠女士呛了一下:“大早上就去人家房间看?”
薛长松都能说出让他更舒服这种话,他一涉世未深的直男,小小地中了一下招怎么了?
张妈:“……小堂给你留的。”
没错,一定是因为薛长松太会勾引人。
明堂被塞上车的时候咬牙切齿地想,竟然用他想出来对付薛长松的招来对付自己。
明堂啃着面包:“好着呢。”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枕头是明堂用来代替自己的。
切,明堂伸手戳了戳,想,薛长松真会勾引人。
张妈浇完花从客厅路过:“小松起来啦?快去吃饭……”
“哼,我才不会喝呢。”明堂气呼呼地戳了两下盘子里的煎蛋。
明堂又戳了一下,完全没有拒绝诱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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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珠女士换好衣服,回到餐桌前把最后一点咖啡喝掉。
明堂屏住呼吸,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薛长松的装束。
明堂坐到餐桌前,不问自答:“当然是因为我炒鸡勤奋!早睡早起!”
怪不得会咖啡因不耐受,明堂本人就是安眠药成精了吧?
“干嘛去?”
十分钟后,薛长松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明堂一个字也没写的练习册:“走啦。”
幸好徐|明珠女士也没深究。
噫,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