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薛长松疯了!
中间停顿的时间是用来思考自己的身份,因为明堂的样子真的显得他很像半夜不回家出去喝大酒的不负责任的丈夫。
薛长松虽然变态, 但还是变态得很有眼光的。
“舍不得?你喜欢我。”
“不信。”买个笔需要用这么久?
明堂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被他拉着坐下。龙井酥被推到他面前,明堂闭上眼催眠自己:一点都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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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松抬手,拽住明堂的手腕。
但是,薛长松这什么眼神!是看不起他用这种笔吗?他又没有带到学校去用,都是在家里偷偷使的!
薛长松跟明堂对视了两秒,明堂别开眼:好吧, 他那些奇形怪状的小青蛙小兔子小狗的笔握在薛长松手里确实很奇怪。
毒品的伤害,普通人可能还有些隔膜,可是经历过的张临却最清楚不过。
“买了龙井酥,吃不吃?”
薛长松对喜欢的标准这么低的吗?
薛长松一边推着明堂往里走,一边谴责自己不要有事没事就想得这么美。
“不满意,”明堂动了动鼻子,闻到龙井酥散发出来的香味, 他转过脸, 决定拒绝贿赂, “那为什么非要等我睡觉的时候出去?”
刚跟吴远见完面的薛长松并没有任何心虚的表情:“知道了,你喜欢我。”
明堂被口水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回过神,低声呵斥薛长松:“你给我小声一点!”
明堂眨了眨眼,这也有点太狠了,他本来是想把薛长松的寒假作业藏起来让他开学没有作业交。
“你觉得我去干什么了?”薛长松问。
薛长松暗笑:还是这招比较好使啊。
“在明堂肚子里。”薛长松抬手,用笔尖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明堂。
“真不吃?姜记的。”薛长松捧着送到明堂嘴边。
明堂怒了,他要一个人吃完所有的龙井酥一点渣渣都不给薛长松留。
得,薛长松放下手里的东西,什么时候跟着柯时来学会了。
的成瘾,那精神上的呢?
“就是出门买点文具, ”薛长松拆开龙井酥的包装,“法官大人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你认识的女的满打满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还全认识, 我能怀疑你跟谁谈恋爱?
“就?”薛长松很有求知欲地问,“就什么?把我赶出去还是不让我吃饭?”
果然如徐|明珠女士所料,薛长松一打开门,就看到明堂守在门口,目光十分“凶狠”:“干嘛去了?”
明堂:“切。”
他是只派别人给吴远东西,还是……他就有那么自信,认为自己可以抵抗住诱惑?
“行叭。”见明堂铁了心要弄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去了,薛长松放弃用食物来混淆视听。
明堂有一瞬间真的陷了进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你……”
他抱着手臂兴师问罪的样子,让薛长松本来准备好的回答都愣了一下才说出口。
任谁被这种目光看着,都会产生薛长松很幸福,他也很幸福,他们是很幸福的一对的错觉。
“你以后要是再乱说我就……”
明堂终于被迫说出他的心里话,本来是不想在薛长松面前提那个名字的:“我是担心你被吴远找麻烦!”
她还纳闷:“姜记的龙井酥卖没了?”
但薛长松不管这一套, 他已经得出了结论:“你喜欢我。”
薛长松自说自话:“是不是怕我出去见别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 怀疑我去约会?”
由于薛长松的胡搅蛮缠,一直到徐|明珠女士提着大包小包回来,明堂都还没有消气。
“我看了,”薛长松道,“张妈在楼上照顾她的花花草草呢。”
剩下的男的……明堂骄傲地挺胸, 他比他们好看多了。
薛长松大概没注意到自己说这话时的表情,嘴角噙着笑,相当笃定。他的目光很和煦,很软, 像是很自然的情侣间的调情。
明堂瞪他:是他审薛长松还是薛长松审他啊?
没想到这次明堂并不为美食所动,抖了抖自己的肩膀甩开薛长松的手:“少套近乎,不许贿赂法官。”
“我房间里就有很多笔啊, 你也可以用。”明堂大人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有证据。”薛长松举起另一个袋子, 里面都是他刚买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