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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系统留下来的账号后，江东凛将它写的东临碣石同人文都看了一遍，其中宿敌文学虽然都是短篇，还以为系统常常放飞自我，剧情人设离谱到没边了。

江东凛站起身，柔和的面庞多了几分凛然，他说道：

渠黎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没办法，我的人格魅力太强了，高冷曲神都要为我折腰了！”

江东凛眉眼一扬，问道：“渠黎，我听说你和泽恩，都成好朋友了？”

渠黎：(￣︶￣)

不过这次没有外力威胁，他们的反击可以更加激烈些。

在江东凛看来，泽恩比起系统或者说姜云朵的可控制性，要失控危险许多。

还说什么真心中夹杂着假意就是狗屎，假意中夹杂着真心就是仙品。

江东凛“咦”了一下，也说道：“赵无边和我说，他查到肖清雪顶掉了杭市体育大队里的某个抽血医生，楚家的动作太大，强硬的换了一批人。”

他将纸条原原本本的放回到包里，对此不置可否。

江东凛不喜以爱之名的伤害，也不觉得“假意之人”的投诚，值得过度关注。

会惩罚每一个不真诚的人。”

啪嗒啪嗒。

“昨天林珀和我说，他所用到的四个泳池，接被体协带来的人接触过，他本身对体协就抱有警惕，换了水后，一直没有下水过。”

渠黎接触到江东凛的目光，手中的动作一停。

迟拓的目光也探了过去：“这是，黑白钢琴键？”

江东凛挑唇笑道：“哪来的打火机？还挺精致？”

渠黎玩着手中精巧的打火机，缓缓说道：“林珀和他们无仇无怨，就因为挡了楚家在体育界的渗透，被当成棋子牺牲了吗？”

江东凛一想到这个事情，就忍不住捏眉心：“已经去找了，估计是很难找回来，萧清河丧心病狂，谁知道他会对这个东西做什么，只能庆幸这不是具备生命体征的东西。”

渠黎又要叹气。

“萧清河没有了姜云朵这个母体实验对象，必然会有下一步动作。”

迟拓补充道。

迟拓思索道：“水体接触，是最表层的接触，见效慢，需要长久积累，如果肖清雪在抽血这一块动手脚的话，很有可能真会如……上一回一样。”

渠黎睁大眼睛：“什么事情啊！”

江东凛将包包交到呆愣的渠黎手上，像是十几岁时看着渠黎粲然一笑，笑容里有对他的担心，也有对他的信心。

渠黎不住点头：“是是是，小凛你也是像迟拓一样，到了一定年龄，觉醒父辈的关爱了吗？”

“我接受人都有恶的一面，泽恩的恶，在于他骨子里就没有把人命当一回事，世间于他而言，就像是局外人看戏一般，这种人不可控，所以我一直没有接受他的靠近。”

江东凛苦恼的摇了摇头：“可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江东凛微微点头，又道：“有件事情，一直没和你说，我以为忻瓷会同你讲的。”

“当初忻瓷在参加《金牌搭档》时，姜云朵想要用钢琴盖子毁了她的手，未遂，当时泽恩就在一旁看着。”

江东凛放下手，神色冷然一片，言语中满是笃定。

江东凛被他这要皮不要脸的模样逗乐，笑意隐隐道：“少吸烟，对身体不好。”

上一世林珀出事的时间点发生在他被关起来的时间点之后。

可偏偏cp粉就磕玻璃渣中的一点糖。

渠黎木木的拿下包，脑海里乱糟糟的，看见这两人都要牵手离开了，连忙道：“诶，等等，姜云朵人流后的血块孕囊，被人偷走的事情，怎么处理？”

“嘿嘿，好看吧，我找人订做的……唔。”渠黎立马住嘴，他除了压力最大的那几个月，会抽烟消解一下压力，早就没有再抽了。

大概是因为，他在迟拓这里，在身边朋友身上，收获到的都是真挚诚意的喜欢。

渠黎默默点头。

江东凛看了他一眼，否认道：“被当成棋子的另有其人，林珀只是挡了他们路的挡箭牌……而且萧清河与肖清雪秘密往来，都互相知晓彼此所需，没有了姜云朵，萧清河还差一个实验对象。”

“渠黎，你掌控不住他，就离他远一些，当然，如果渠黎医生哪一天，能让泽恩学会珍视生命，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江东凛认为这只是期待值不同所造成的心理暗示，前者辜负信任，后者超出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