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矢口否认:“不可能!我没有这么说!昨夜说了什么话,我都记得。”
“你这腰手感真好!”项弦说。
“我不曾说过,让你陪我回银川。”萧琨还在否认。
“别乱摸!”萧琨说,“我当真没有说!”
“连这都不知道?”萧琨朝他解释,唐时中土驱魔司与太行山巅的妖族古老圣地,一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那时的大驱魔师与妖王乃是爱人,亦正因如此,奠定了神州沃土数百年来,妖与人不再
“唔……”项弦想了半晌,说,“也不能带往开封。”
“收容敌国皇子,”萧琨说,“是要被抄家的,你在想什么?”
项弦:“曜金宫是什么?”
他确实在认真地希望为自己解决问题。这让萧琨有了久违的感动,言语间也不再提防了,说:“我想过将他送到曜金宫去。”
萧琨越想越混乱,还在回忆昨夜到底朝这个宋人说了什么,项弦则毛手毛脚,又要翻他的玉玦,最后萧琨实在没办法,召龙飞起。
萧琨极其难堪,待得撒鸾怒意平息后,与项弦在外间对坐。项弦反而主动说:“我家住江南会稽,要么将他送去那儿?”
萧琨:“什么?”
项弦:“你看?我这儿有个好玩的,糖人,喜不喜欢?”
呼呼风响,萧琨转头,险些与身后项弦亲上,忙侧头避让。金龙在空中翻滚,项弦吓了一跳大喊,萧琨稳住,项弦只把他抱得紧紧的。
西夏,银川城:
项弦:“你说了。”
“太紧了!”萧琨道,“松开点!”
撒鸾大吵大闹,将房中摆设扔了萧琨一头,萧琨闷不吭声,项弦则充满同情地看着他。
到得见到撒鸾后,项弦又有几分同情。
最初,萧琨怀疑项弦别有所图,几次用幽瞳窥探他的内心所想,发现项弦的目的确实很单纯,路上认识了个朋友,便希望为他排忧解难,一方面也是为了后续能卸下重担,迎战天魔。
项弦:“你这人怎么一时一副模样,这么善变?”
事关辽国遗主,萧琨无论如何都会守口如瓶,毕竟撒鸾的出现会引来追杀,他怎么会朝刚认识没多久的项弦提到撒鸾躲在银川?
“我没有笑啊!”项弦抱着萧琨的腰,随他一同驭龙,飞往银川。
与我同行去对付天魔。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还买了不少路上吃的。”
萧琨:“快别胡说!”
撒鸾:“我不是小孩儿!你当我白痴吗?”
“我真的说了?”萧琨忽看见项弦嘴角促狭笑意,警惕道,“你笑什么?”
“我没有说!”萧琨解释道,“我怎么会谈及少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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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将信将疑,项弦说:“哎,走罢,我不会往外说的。你这龙从哪儿出来的?腰间么?哦,真看不出来啊,你是腰间盘着一条龙的男人。”
萧琨:“……”
宋人男性之间不仅要唤哥哥,举止还十分亲密,这让萧琨非常不习惯。
项弦又换成斜抱,左手绕过他肋下,右手则从脖肩处绕来,互握着手掌,吊儿郎当地挂在他身上。
“叫耶律……雅里??”项弦露出回忆的模样,“是罢?”
萧琨:“没有!”
萧琨现在极其怀疑项弦只是猜的,抑或别有所图,毕竟不难猜到——辽国太子少师,又是大驱魔师,在上京城破之际仓皇出逃,带着亡国皇储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