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待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便知道了。”
“潮生呢?”项弦坐下,乌英纵过来上茶,说:“还在睡。”
萧琨:“不为什么,我猜他只是出去玩了。”
两人早饭后准备出门时,潮生打着呵欠刚起,项弦让乌英纵带他出去玩,径自与萧琨离开驱魔司,前去搜寻赵构的下落。
项弦:“不知他去了何处。奇怪,要出开封城,也得通报城守才是。该不会是在八大楼里与哪个相好的忘了时候。”
他待我不一样。
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吃什么醋。
“你们常去?”萧琨问。
萧琨前世对赵构的印象,就是没有太多印象。起初他觉得赵构喜欢项弦,不过少年郎有崇拜孺慕之情,实属寻常。项弦技艺卓然,被称“天下第一”也不为过,是个半大少年都喜欢他,就连萧琨自己,还不是喜欢他?
“可以,”萧琨这才说,“你兄弟就是我兄弟。”
。
项弦:“难得这么直率,我还猜你在想什么呢,正奇怪赵构与你素不相识,哪儿把你给得罪了,原来是吃醋!”
“开封城中,提起你来,大伙儿应当都很是喜欢罢。”萧琨说。
上辈子萧琨与他相识后,注意到了一点:永远是旁人主动来拜访他,从没有他登门去看朋友的份,足见这些“兄弟”,在他心里分量很轻。凑一起呢,可以逢场作戏,把酒言欢,但分开不见,项弦也绝不会去主动关心对方。
萧琨:“我不想去。”
“我可没有。”项弦想也不想就答道,“待会儿咱俩去找找看罢?”
萧琨则在想霍安国这名字似曾相识……是了,上一世他与项弦将驱魔司迁到洛阳,金兵第二次南下时,霍安国一家老小殉国而死,吓得洛阳知府刘参献城以降,听到霍安国死讯后,项弦心旌震荡,险些迁怒,以智慧剑斩杀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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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弦:“为什么?”
项弦在想赵构,总归不能不管,这名小弟平时常绕着他转,虽然偶尔也被他嫌弃,却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只是项弦有时对这些朋友,简直冷淡得惊人,表面上虽作足礼数,热情开朗,实际上每每回开封,连告诉别人一声也不愿意。
唯独对萧琨,项弦表现得不一样。他不太在意身边人,甚至连乌英纵也是,他会关心人,却不自认为有责任要涉入对方的抉择与生活——想到这里时,萧琨突然意识到确实如此。
项弦只得一本正经道:“好哥哥,能陪我去找人么?”
项弦却一招推手,轻松化解:“这是能拿来比的么?”
萧琨便不说下去了。
萧琨:“听你叫霍安国‘哥哥’,我便光火。”
“不敢,”萧琨说,“没名没分的,有什么资格吃醋?”
“你不认识赵构,”项弦说,“那小子总想学点驱魔司的法术,虽有时不太识趣,却是好人,待我没的说。”
萧琨观察项弦,霍安国前来,与其亲密模样,多少让他觉得有点吃味;看过这些凡人,萧琨却感觉到了,项弦待自己确实与待其他人有细微的区别,无论在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项弦看待身无修为的凡人时,大抵显得客气又热情,唯独在同为驱魔师的自己面前,才会表露出真性情。
项弦闻言索性放下筷子,看着萧琨,做了个“请说”的动作,解释道:“你真在吃醋,还是只是逗我玩?”
“你在担心他?”萧琨说。
换作从前,萧琨决计不会说这等话,但现在自己心意已挑明,索性光明正大地问了。
萧琨:“我呢?”
两人正用早饭,项弦还在思索,回神道:“哦,原来你在吃醋?”
项弦只觉好笑:“你朝安国吃什么醋?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一面。”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项弦都被他吸引了,不仅仅关注,项弦在不停地试图干预他的人生,这种干预,是在其他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