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子迁也放心了,“那就好。那我们是再留宿一晚,观察下情况,还是继续往前走?”
“感觉怎么样了?”
他转头,只见闫川柏支在桌前,投在墙上的影子细微偏动了下,淡淡的嗓音几乎听不出警告:“要是威胁到整个队伍里的同伴,我不会手软。”
闫川柏目光落来,“你现在这样,”他留白了两秒。暗黄的灯光下,只见祁禾半靠在沙发上,t恤起了几道褶皱,皮肤下灼得绯红。他继续,“能对我做什么?”
“哦…”闫川柏双手往后一撑,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给你个机会,我看看你要做什么。”
他酝酿了一秒,在偷窃和偷袭中,选择了偷人,“如你所料。我就是半夜冲出来,准备对你为非作歹。”
“这一点对谁都一样。”
“我现在多少度?”
闫川柏正靠在桌前,点了盏煤油灯。
祁禾略一停顿,“好。”
他洗完澡出来。
说完朝着里间走去。
刚说完,房门就被推开。
他起身,感觉没那么晕了,“统乙己。”
“不管你在图什么……”
半晌,抵在腰间的枪口松了点。
【……】
【?】
听人“嗯”了声,他又抓紧时间开口,“出了很多汗,我想洗个澡。”
祁禾不落口风,“能做的可多了。”
祁禾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第一句的意思是,随便我图什么。”
“嗯……”
转头,只见闫川柏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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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川柏紧紧盯着他。
祁禾疲惫,“现在没兴致了。”
祁禾觊觎已久,终于图上了那桶洗澡水。
祁禾,“基本退烧了。”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
双手被一把禁锢,大腿也被牢牢卡住,枪口已经抵在了他腰间。闫川柏审视的目光落来,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变异:
高大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压下来。
“……”
祁禾定了定神,“…我可以解释。”
其余人正坐在楼下,孟妍见了他,立马问,“你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黑暗中,那双眼雪亮,毫无睡意。
闫川柏皱了皱眉,最后点头,“好。”
说话间,枪口又抵紧了点。
系统猛地哽住:【他的重点应该在后半句。】
“退烧了,没哪里不舒服。”
系统从他选择“偷人”开始就惊呆了,这会儿回过神,整个统都在震颤:【就五秒钟的剧情,你不能选个好点儿的来偷!?】
“系统,这段剧情结束了吗?”
【……372c,不要随意给我起称呼。】
祁禾摇头,“偷听?偷看?偷得浮生半日闲?”
祁禾重获呼吸,起身看去。
“……”
沉默,长达十秒的沉默。
祁禾:一偷偷个大的。
【你可以偷书。】系统硬着头皮,涨红了脸:【读书人的事,不叫偷。】
修长的手指转着灯罩,睫毛的影子绰绰落在眼睑下,慵懒,看不透心思。
“都沾上偷了,能有什么好的。”
“你在做什么?”
第二天醒时,天已大亮。
祁禾直视:系统,他还没v我50。
作者有话说:
闫川柏从他身上退开,高大的身影晃到办公桌前,紧接着“嚓”一下,屋里亮了起来。
祁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天色早就过了该出发的时间,但闫川柏没来叫他。
片刻,他在闫川柏的注视下说道,“没有计划,就是即兴作案。”
他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们都继续睡吧。”
-
闫川柏视线一路跟随,没再往下深究,也没阻止。祁禾刚推开里间门,就听身后不轻不重地开口:
突发状况
正是浑身无力,“噗通”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明亮的光线从窗外照亮了整个屋子,祁禾目光清明,面色正常。闫川柏看过他的神色,没提昨夜的事:
祁禾已经摸到床边躺下:“我对他确实有所图,明天起来再说吧。”
他们正在掰扯,闫川柏就将煤油灯放在了桌上,转过来,“打算对我为非作歹?”他抄起胳膊,
里间重回黑暗,祁禾靠在门背后,思索两秒开口:
“是吗,我听听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