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迷茫和不可置信：“这算什么？父亲杀了孩子？”

最后一块线索集齐了。

“那就做成两把钥匙好了——一把连接‘天谴’，用于控制‘天蚀’。”

过去的坟墓

还只拿走了指定的一块。

菲尼克斯卡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最后决定复述最关键的部分：

菲尼克斯的机械音依旧冰冷：“做成钥匙。”

直接掏的心啊。宁长空倒抽一口冷气。

“你之前说，风清梧为了证道而死，为什么？”

宁长空：“你是怎么知道是应龙杀的？”

不是，啊？这是什么展开？

……要么，是风清梧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的语调突然轻快了起来，不知道在模仿千年前的哪个身影：“即便是凤凰的心脏，体积和能容纳的灵力回路也很有限……做成功能完备的法器的话，最多也就分成两份吧，不过也够用了。”

“他设计能量、铸造机器，游说诸神，制造灵气衰退……绕这么一大圈，以退为进，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另一把……就作为凤凰灵力的备份，用于消除‘天蚀’。”

菲尼克斯的声音平静而机械：“是的，这是主人计划的一环。”

“什么原料？”宁长空有些艰难地问道，心中隐隐感到不安，“给你做什么？”

要么是菲尼克斯就在被杀的现场，风清梧在临死前下了命令……

宁长空确认道：“风清梧主动取消了杀死应龙的任务？”

“——如你所说，为了灵气复苏之后，一个无论修行境界高低，人类平等相处的世界。”

“个体‘应龙’，把个体‘风清梧’的心脏从体内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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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元年，9月21日晚上，蓬莱·羽乡·翎煌府。

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菲尼克斯居然继续说了下去：“……然后，个体‘应龙’把材料交给我。”

几个小时前，半位面·九黎。

宁长空决定放弃思考是什么样的场景，能让应龙、凤凰和不死鸟凑到一起去的。他直接发出指令：“复述一下你看见的东西。”

在离开九黎之前，宁长空扭过头，最后问道：

菲尼克斯简短而直接：“我就在现场。”

宁长空突然意识到，在那个糟糕的，改变了无数人命运的夜晚，菲尼克斯为什么那么熟练地在指定的地方偷走风清梧封存在灵血晶石中的心脏碎片。

黎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个体‘应龙’被标记为导致主人——更正，个体‘风清梧’——死亡的直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