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小心地行驶在道路上，一直到了乌鲁诊所才停。

这里此刻算安全，他们预订的酒店离这只有五十米。金下了车后主动离开，先回了住宿的地方。

洛萨话音刚落，一声比之前的声音都要大百倍的声音响起。

chapter12

“怎么还有直升飞机啊？”

“塞巴斯蒂安，这儿真有人吗？”

魔徒的三把手会对这种事感到痛苦？按道理他该持有犯罪的平常心t，该感到幸灾乐祸，亦或者该对竞争对手依旧存在感到憎恶。

程殊沉默片刻，说：“…政府军巡逻。”

她努力往上探，看见了飞行速度极快的直升飞机。

“愿你心的祭坛被灵火熊熊燃烧；愿你的头涂满了神的膏油；愿你的口流溢奶与蜜，使千万人因你得福，求神使你的帐幕扩张至地极。”

她能听见犯罪分子邪肆的口哨声和嘶吼声，四处的居民楼依旧很安静，洛萨不知道他们是习以为常还是害怕惹祸上身。

“这甚至只是□□。”程殊皱眉吩咐：“车子防弹性很差，他们可能没提前封路，一定要避开战区。去市中心。”

紧接着是庞大的火焰燃烧，天空出现橙色的光芒。洛萨死死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它被打中，再失去控制，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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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装备会这么可怕？”她呆呆地出声。

洛萨跟着程殊，看着铁拉门紧闭的诊所。

再几声响起，陆续两座屋顶塌陷，配着剧烈的玻璃破碎声，洛萨知道，那的居民多半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独独不该是这种遗憾和痛苦。

chapter12·华雷斯

“嗯？那会不会被攻…”

黑夜的寂静被打破。

这是个很窄的门，门轨堆积了脏东西，洛萨有些推不动。两边的砖瓦斑驳，露出灰色的墙面。招牌上的“乌鲁”二字，此时也是昏暗的。

半天，她轻吐出一口气，在胸前虔诚地画了个十字。

洛萨阖上了眼。

程殊哂笑一声，说：“急什么？”

她后退两步，仰头问：

他一步步靠近洛萨，直到她的背部紧贴着自己。程殊将她的食指折起，覆盖在她手背上，从铁拉门宽大的缝隙里钻进去，叩在了绿漆门上。

“我将记住你，直至生命尽头。”

洛萨开了几厘米车窗，她闻着外头带了热意的空气，耳朵敏锐地听到了别的声音。

洛萨的耳朵能感受到他的热气，她看着自己的手以五重四轻的节奏敲响了门。

洛萨呆滞地坐着，她甚至来不及悲伤。

程殊顿了秒，彻底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