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程殊不会这么久抓不到他，哈维尔一定被护得很周全。

没多久，“不死鸟”就有姑娘开始尝试，赚的钱几乎都给了有渠道的客户。

洛萨心觉慎得慌, 她知道这是什么，哈维尔在飞叶子。

据程殊之前所说的, 魔徒并不允许他手下的马仔碰毒，至少一定职位以上的坚决不可以。

洛萨敛眸，所以初见那天, 程殊想要抓捕哈维尔的理由是这个？

她沉默了片刻，慢慢转过身捂住了耳朵。

她不知道为什么金毛会出现在这里，直到看见他从沙滩休闲短裤里拿出一袋子东西给哈维尔。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某天的雨夜里那个姑娘断了气。洛萨那天空闲着，她举着伞，和担床擦肩而过的时候能看见那个女孩枯瘦的手臂和苍白的脸。

她看着金毛犹豫半天的样子，心里默念了无数遍“don’t do that（别那样做）”。

过了会，哈维尔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给黄毛也递了根。他满脸精明，洛萨听见到他语气生冷地命令：“你也抽！”

她几乎忘却墙后的危险，密密麻麻的枪声中其实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只能根据几个词汇去猜。

洛萨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她莫名觉得哈维尔这是在拉金毛下水。如果不是程殊的计划, 那也许他是想证明金毛倒戈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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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时，程殊大多数时是好脾气的，和她听说过的关于魔徒的传闻不太一样。洛萨下意识模糊了一些界限，总是忘却他是个坏人的事实。

洛萨尽力眯了眯眼，发现是一支支棕色的、被卷了起来的长条。

但金毛最后还是狠下了心来, 一把抢过那支叶卷，往嘴里猛嘬一口。

如果是这个理由，那程殊一定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哈维尔违规。

紧接着哈维尔迫不及待地掏了支出来，点燃它大吸一口，然后变得神色舒展, 五官几乎要飞上天。他欲仙欲死, 半天痴痴地咧嘴一笑。

冷静下来洛萨又能听见外面的激战声，此时开始心里一阵阵泛酸水。

洛萨记得清楚，大概在去年春天，墨西哥提出了叶子一定程度上的合法化。

洛萨看着低语的金毛和哈维尔, 手指爬了爬，试图把缝隙扩大点。

自那以后，萨尔玛便再也不允许姑娘们接触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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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她突然在想，哈维尔和第三个所谓的三把手之间，关系应该很特别。至少远超金毛和程殊。

金毛是第一次真碰这种东西，没多久他舒服得倒在墙边，双腿打着颤，眼睛定定地盯着哈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