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是……交换吧。”

沈粥粥笑着接过：“嘿嘿，谢谢你能来看我。”

“他最近又来找我吗？”

几乎每天能碰到的，大概只有那个卡皮巴拉了。

简桉福至心灵，便也没有多问。

简桉有一次没忍住问他：“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方似乎就是在附近工作的。

“难怪不肯开口说话。”

简桉清楚记得自己最近可没跟沈聿怀见过面。

他去医院看了沈粥粥一次，还顺便带了用毛线新编好的玩偶。

他已经很少这么大的运动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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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时候这个皮套下面，就是沈聿怀？

每天睁眼就能看到。

一切都只是假象。

什么最近。

简桉是跑着回去的。

原来是怕露馅了。

卡皮巴拉的大脑袋重重点头。

可心跳如同鼓槌一样，一下一下重重砸在心尖。

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嘴快了。

他微微攥了下拳，感觉浑身细胞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可后来那次尴尬事件之后，他从对方高分贝的尖叫声领悟出来一个道理。

“是啊，他天天去找你呢，每天等你下班，然后盯着你窗户，等你关灯睡觉了才回来。你不会一直都没发现吧？他这么大一个活人！”

简桉猛地想起来，好久好久之前，他也碰到过这个卡皮巴拉。

反正都露馅了，沈粥粥干脆破罐子破摔。

像是真的没办法用语言和他倾诉。

卡皮巴拉看着他，只摇了摇头。

这样一个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人，为了自己这样的人，要做到这种地步？

沈粥粥疯狂眨眼：“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就当听错了吧。”

莫名的，他好像感受到了对方透露出来的一点喜悦。

他骤然放慢了脚步。

他把花瓶摆在了自己卧室的窗台上。

沈粥粥戳了戳玩偶的脸：“我哥说，你最近……”

“没关系，有效果就好。”

如果要这么说话。

等到了那熟悉的路口后，他看到穿着卡皮巴拉皮套的人，正艰难抬起厚重的头套。

他腾地站了起来。

“医生说还不错，不过之后可能还要动几次手术。”

他之前一度怀疑过对方是个聋哑人。

简桉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回忆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接过花，又把店里打包的剩下几个蛋挞给他。

“最近恢复得怎么样？”

他没多想，拿了花回家。

最近，他总是能频繁地遇见那只卡皮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