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己的亲儿子都亲。
“我们不能赶尽杀绝,要”还未等秦锋话落,一只木箭飞过来,刚还扑腾的小鹅登时断了气。
柳柏坐在灶前发呆,其实,他还对秦锋成为村长的事情不习惯。
黑顺子用草绳把所有草鹅绑住脚穿成一串,粗粗一数:“嘿,他娘的,二十一只!被我这辈子样的鸡鸭都多!真他娘的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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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的就放了吧。”
“为啥!”
“什么?!”
陶竹回家的次数也少了,那次正好回来收拾东西,说是跟着钱旺到河晋去进货,要走半个月。
就好像隔着一层东西,他过得朦朦胧胧,睡醒的时候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王五收起弓,声音冷冷的,树林里好像还有他的回音:“对这些畜生仁慈,谁来对我们仁慈?”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最亲近的两个人,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柳柏了,可现在的他是谁呢?以后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怪黑顺子爆粗口,其他人也和他一样激动,男人本就有抓捕狩猎的基因,刚刚打鹅子时热血翻涌,现在十个里九个脑袋还被血气冲的发胀。
那头,秦锋带着众人进展的十分顺利。他们将一处池塘团团包围。要不说古人有言:人多力量大。秦锋他们十几个人紧密配合,你拉网来我挽弓,还有拿着麻袋找到时机飞扑去套的,这一番组合拳下来,池塘里的一支草鹅,大的小的,公的母的被一网打尽。
今天秦锋起得早,他也跟着早起了些,刚洗漱完苗姐儿就来了,他做好早饭招呼苗姐儿,苗姐儿死活不吃,非说已经吃好早饭过来的,柳柏没法,喊醒秦小满吃了早饭,他便进到作坊帮着苗姐儿照看。
唯一没被冲昏头脑的就是秦锋了。
他想去找陶竹说说话,可又想起陶竹最近很忙。钱旺按照允诺帮柳柏开起了杂货铺子,上次见到陶竹的时候,是他去给陶竹送凉粉儿。
也许是从小就被人呼来喝去,什么都没有,过惯了穷困日子,所以他对这近一年以来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实感。
找人打理面食作坊非是柳柏想偷懒,只是,他近来越来越感觉身体不够爽利。因此一些繁重的活计他便不再操心,只负责每半旬或一旬研制些新的面食花样,然后协商送货卖货的一些事宜。
前阵子好像听说他回来了,只是两个人还没见过。
他仔细看了眼被绑在地上的草鹅,有一半已经快死了,剩下的还有几只小鹅在扑腾,地上被划出一片挣扎的痕迹。
几乎是异口同声,刚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年轻人哪有把到嘴的鸭子放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