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怀中人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又要入睡,谢辞昼忽然道:“明日永安侯府的喜宴,可以不去吗?”
漫漫 手上的伤好了
他把林笙笙抱在怀中,结实的胸膛抵着林笙笙的脊背,隔着薄薄的布料,却像是隔着千里。
林笙笙不知他今日发了什么疯,竟然大清早的这样折磨她。
说着,她伸手要去推他的手臂。
晨光微熹, 妆台前的窗子外头,几个丫鬟正走走停停搬花盆,特意压低了的声音在清润空气中仍听得清楚。
见她仍不把声音放任出来,也不着急,与她温声交谈,“笙笙,我手上的伤,已经好得看不出来了。”
“笙笙……”
“小心些, 这些玉簪花可娇贵着呢。”
“听说是公子特挑了送少夫人的,可当真?”
他总是这样叫她。
可是现在,尽管谢辞昼知道这一层道理,也无法坦然接受了……
“这般,才不委屈你。”
林笙笙的手背压在唇上, 迫着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林笙笙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仅剩的小衣裹在身前,紧紧贴在曼妙曲线上。
林笙笙是被一阵胀痛扰醒的。
林笙笙不受控制,咬了他的唇,发不出的声音全都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
男人恍若未闻, 甚至变本加厉, 他又增了手指。
壮藤蔓,将他的一颗心死死缠住。
但是终归,她脊背发麻,脑子里阵阵烟火欲燃不然,林笙笙软下来,回应:“谢辞昼,别……”
谢辞昼仍是面色如常,除了眼中一潭幽水波澜骤起。
又是一阵搅弄, 林笙笙轻呼,紧接着她迅速用手指压住唇瓣。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笙笙……”
他食指上的玉戒,林笙笙见过,通体暖白,似乎是谢辞昼最喜爱的佩饰,从来不摘下来。
他又叫她。
他的声音很沉,“你要看看吗?”
可如今看来,都是他多想。
“谢辞昼, 你疯了……”
亏得昨夜欢好时,他曾畅想过今后与林笙笙的无数次,想她适应、沉沦、贪恋。
先是薄茧再是玉戒,把这修长的手指装扮得突兀不平,早早找到了要害,力道时轻时重,林笙笙随着他一下下溢出眼泪来。
林笙笙急促呼吸着,她感觉到有些东西在变化,脑子里根本无暇思考谢辞昼的什么伤,什么委屈。
谢辞昼不知,他只知道,林笙笙觉得昨夜同他共赴云雨抵死交缠后,只觉一般……
林笙笙困得魂魄都要散架了,她迷迷糊糊听了这句,根本没脑子去想谢辞昼究竟何意,道:“我必须得去……不当面嘱咐,我心里慌。”
唇瓣被摁在牙齿上,隐约有血液的鲜甜丝丝泛入口中。
林笙笙压根没走过心,她的心里究竟住着闻令舟还是徐巍,还是那个劳什子表哥,还是都有?
林笙笙转过身,不再面朝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睡着了。
谢辞昼沉着声音应了。
“……别。”
此刻那枚玉戒抵着她,先是一凉, 惊得她连连退缩,但是逃无可逃,因为她的肩此刻正被谢辞昼揽在怀里。
“怎么可能?公子怎么会做这些事?”
林笙笙先是摇头,后又点头。
谢辞昼闷闷不乐的脸上终于噙了一丝笑意,“好。”
他常练短刀,身姿矫健,手指侧边留下了薄茧。
好在不一会,那玉戒就吸收了她的体温,变得发烫。
清晨太静了。
林笙笙被他扰醒了,睡眼朦胧,转过身正对着他,额头抵在他身前,把脑子里跳出来的事一股脑说了:“枕欢与闻诏崖的事你上上心,听闻戚岩对枕欢有意,咱们不得不防。”
外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林笙笙不敢吭声,既然她能听见外头, 那外头定也能听见屋里……
谢辞昼吻她压在唇角的手指,再吻到手心。
看看,要看,看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拿出来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谢辞昼的手臂,弓起的身子被他的动作连带着一起发颤、抖动。
肃王势大,如今虽有把握,但是此事惊险,但凡有点意外,就是灭顶之灾,若是闻令舟能危急时刻救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加快的一瞬间,谢辞昼低头吻住林笙笙的唇瓣,不叫一丝声音溢出来,
谢辞昼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但是并不突兀,十分好看,林笙笙曾悄悄看他写字,玉笔在他手中也变得华美。
谢辞昼彻夜未眠, 不知都想了些什么, 现在目光沉沉, 似一潭死水,但是手中动作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