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对？”

“我知道。”季淮之点头。

季淮之：“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下情蛊的吗？我也喜欢你啊。”

坐在这中间的人是谁呢？

但身上还是那么好闻的味道。

季淮之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也没打算瞒着宁双，好在他没有从宁双的眼底看到厌恶的神情，“我是族长，但我没有要瞒着你。”

他心虚地转身面向了最高位上的人，却不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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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明白，下情蛊的事是我不对，但是情蛊对你生效了吗？”宁双问。

季淮之：“你没有问我。”

他搅弄着手指，支支吾吾问：“那个，族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宁双低着头，将自己和季淮之见面后发生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遍，却突然听到了对面传来抽泣的声音。

打住！

“好久不见。”季淮之说。

宁双赶紧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人。

“……”这倒也没错。

双乍的一想，也不对啊，祠堂不是没有监控吗？

他不可能不熟悉这样的声音。

季淮之点点头。

宁双却看向他：“我还是需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是我们的族长？”

季淮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

“我先缓缓。”我下情蛊的对象其实是我们的族长。是不是太炸裂了一些？

“……”宁双不知道说什么。

宁双喉咙一哽，所有的话都被噎回去了，接着发出了不可置信地疑问：“啊？”

宁双：“那我给你下情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戳穿我？”

“什么？”季淮之问。

“嗯。”季淮之点头。

确实是瘦了。

“我，我不知道。”宁双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但如果季淮之是苗疆的人，那在他还没和季淮之谈恋爱之前，他那些反常的举动都是能找出原因的。

宁双：“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苗疆的？”

宁双：“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瞒着你的身份？”

宁双猛地一拍脑门，“这不对。”

季淮之和他一样，乖乖面对面跪着，“因为我接受了族长的加冕仪式。”

他踩着木质阶梯，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往和他说话的人走近了去。

他本来还打算去问族长禁蛊的事情的，结果反被留了下来，被主动留下来的宁双已经把自己回村后干的事都想了一遍，除了偷溜进祠堂这件事，他想不到族长还有什么理由把自己单独留下来。

宁双长睫一颤，满脸震惊地抬起了头，他看向了那个坐在高位上的男人。

“你，我，不对。”宁双彻底乱了，情蛊不可能对他们的族长生效，那为什么他们会谈恋爱？

季淮之没有回他，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他不能否认，没有这个身份就没有后来和他相爱的宁双。

先前隔得远，加上环境昏暗，宁双并不能看清他们的族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他们离得很近了，即便还是不能完全看清楚对饭的脸，但只是听声音，宁双就被狠狠地震惊到了。

季淮之脸上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解释：“因为我喜欢你。”

宁双张了张唇，发现自己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许久后，他只反问了两个字：“族长？”

宁双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因脱力往地上跪了去，座位上的男人终于坐不住了，他在宁双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捞住了往地上摔的宁双。

季淮之坚定强调：“我喜欢你。”

“你好像瘦了。”高位上的人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宁双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跪在地上看着季淮之，“情蛊，我给你下情蛊你是知道的。”

宁双对他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你都知道……”宁双声音几乎是从喉管里面挤出来的，很轻很轻，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才能被听清楚。

在昏暗的光线下，对方那张脸却在宁双的眼里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清晰，深邃清冷的五官，搭在肩侧的长发，一对泛着冷光的耳钉，一切显得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季淮之说话的表情格外的认真纯情，完全看不出一丝弯弯绕绕，每一个回答都没有一点错。

“宁双，可以让我解释吗？”季淮之伸长手主动握住了宁双的手。

“那你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宁双立马追问。

“……”这好像也没错。

季淮之如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