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楠立马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柳如絮。

老周找她去跟刘老师线上对一下之后的宣发内容计划，用以配合《红玫瑰》之后加场的需求。

“带着走吧，我们先去一趟银河萃梦开个会。”柳如絮背上包匆匆往电梯口走。

“我们直接去银河萃梦的办公室找刘老师么？”柳如絮问。

十六 他没有回头

“还在导出。”段亦仝手里抱着电脑，视频还在导出中，他不敢轻易关闭电脑。

1什么1，你是0啊？哪有这么跟甲方爸爸说话的？别人只会以为她在暗示别人不要当0。

眼看时间不早，得尽快动身。柳如絮收拾完电脑和其他随身物品，扭头去把段亦仝和欧阳楠叫上。

柳如絮正好看见，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让欧阳楠撤回。

刘烁一言不发地在群里扔了个百度网盘链接，打开后一看，是一个音频文件。

这回刘烁即时看见，直接在欧阳楠的消息下回复：“什么音频？”

“啊，我一般课后作业就抄，小组作业就混，毕业论文……花钱买。”像是担心柳如絮会因此把她开了，欧阳楠又赶忙哀求道，“姐，我会努力的，我下次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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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让段亦仝负责替换音频，并让欧阳楠在审核无误后再发布。

本以为这个要音频的事儿应该没什么难度，结果转头欧阳楠就在群里给她来了个：“刘烁 1。”

“啊？那我要怎么称呼他啊？”欧阳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头吩咐了一嘴，“在沟通群找一下刘老师，跟他说一声就好。”

把需求发出去后，欧阳楠焦虑地询问柳如絮：“姐，为什么你说话我经常听不懂？怎么办，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怎么干这些活啊？”

“音频替换完了么？”她问。

“稍等！我记一下。姐你能再说一遍么？”欧阳楠甚至把自己的私人ipad翻来出来，在上面用手写输入法记下了柳如絮的话。

“你上学的时候也是一字一句把老师的话记下来的吗？”柳如絮是发自真心的好奇她的文凭究竟是怎么来的。

“《红玫瑰》第三幕的合唱的原音，录音室版本的。”柳如絮口述。

“……”柳如絮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叫他刘老师，然后再让他把音频发给你因为你要用。”柳如絮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来监督她。

“你不要说‘1’啊，你要清楚地表达你的需求。”柳如絮一整个无语住。

“对，从这儿打辆车过去也用不了多久。”老周回答。

于是欧阳楠如柳如絮所愿在微信群里又发了如下的句子：“刘烁 刘老师，音频发我，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