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到极点，“我妈妈不是！！”

温雪有些为难。即使那夜两人亲密至此，唯一安慰的是她尚保留初吻。

少女踟蹰在原地。

见少女难堪地红了脸咬唇不语，万芳叹了口气道：“你家长已经到了，老师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我想你父亲看起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温雪无助地吸气。

少女虽还未怀春但也知道初吻珍贵是献给爱人的。

他并不满足，食指点点薄唇。

“温雪，老师最不喜欢撒谎的学生。住宿申请的家长签名，是你自己签的吧？”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温雪气息一滞，认了命般闭上眼。

男人慢条斯理抚摸她耳畔柔软的碎发，“小雪还不明白吗？你是所有人的累赘。留在叔叔身边，小雪才能得到最好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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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做了这样的事，他居然还有脸问。

她抓住他的衣领。

“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凑到男人面前，如鸿毛般掠过男人的双唇，下一刻，男人反手托住她脖颈，毫不留情地含住她的唇，挑开贝齿，舌头迅速顶进腔内绞住小舌攻城略地。

她推开他，“我要告诉她你性侵我，我要让她离婚，我要让她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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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极深，她没有经验，憋得满脸通红才被他放开。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里，温雪大口喘气。

他用强权压她弱小，温雪悲哀地想明明恨死了他，她本该反抗，现在却安安静静像玩物般被他抱在怀里，想想就难过得要流泪。

他嗤笑，语气已经开始不悦，“自己养自己，学你妈去卖逼挣钱？”

了敲门框，温雪看了他一看，顺从地走了出去。

他似笑非笑，眼神别有深意又直勾勾地盯着女孩，仅是凝视，令人窒息的回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逼得她喘不过气。

“过来。”

“这需要用别的东西来交换。”

“前些天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就不听话了，嗯？”

“我不想让妈妈走。”

“你母亲已经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你让她从头开始，重新为生活奔波？她会恨你。小雪，那个时候你会在哪里呢，重新被她扔给那个老女人？”他笑她天真。

“你明知道她不会愿意。”

温雪不可置信地看他，“你骗我！你说你会对她好，你这个骗子，为什么要我们母女分离！！”

儿时父亲去世，奶奶的打骂声像萦绕不散的阴云，奶奶总说自己是克夫的女人生的小孩不吉利，要把她送人。温雪很怕奶奶，可她还是养了她六年。

青城，西南城市，和榕市相隔四省。

“在躲我？”

“我打算安排你妈妈去青城工作一段时间，那里天气好，也让她散散心。”

“为什么不回家？”

“我答应了你，小雪，她无需再去应酬，却没有承诺让她留下，宝贝，长大会教会你两个道理，世事无常、事难两全。”

他要她替自己整理服装，温雪屈辱地照做。门打开，男人坦然地面对她的老师，说着令人恶心的客套话，“久等，蒋某工作忙，我家孩子多劳您挂心。”

教导主任点头哈腰地把蒋钦二人送走，和万芳交代，“多关照关照温雪这孩子，今年奖金少不了你。”

她的妈妈……她没有办法离开她，这是她等待六年日日盼望的妈妈，她不能丢下她不能抛弃她……

万芳开门见山问她，“昨天你一直没回家，睡在吴曼妮的宿舍？你知不知道老师找了你多久？！”

“回家还不够吗？”

“傻姑娘，我不同意你以为他们真能留你在学校住？”

“你真恶心。”

她深吸气，飞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而不是，继父。

没事的，温雪，只是亲一下不会少块肉。她默默安慰自己。

“叔叔会来买你，不必这样大费周章。”

教导主任对万芳使了眼色，蒋钦摆了摆手刘泉也跟着一起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他们两个。

等待温雪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她的继父蒋钦。

明亮的灯光像阴翳纱网笼罩在头顶，她的视野有些模糊，痛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弱小。

温雪气得憋红了脸，面上不显，半裙已被素手绞成两团，“我想住学校。”

继父拍拍她的脸，“你该庆幸这是在学校。”

“万老师，我已经把住宿申请提交给生活老师了，但她需要5天时间审核，我家里有事实在没办法。”

他似乎很忙，身边那个秘书刘泉还在马不停蹄地汇报工作。如果真的忙，他应该待在公司，而不是来她的学校找她难堪。

“小雪。”

蒋钦很有架子，万芳只是一名普通老师，她的办公室和另外三名老师挤在一起，而蒋钦却是在教导主任的独立办公室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