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悟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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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白子岑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

悟空的动作却变得温柔。

他因白子岑痛得死去活来，也恨得死去活来，可对方，却早已认不出他，甚至早已忘记了他。

指腹抹去唇角残留的痕迹，白子岑望着他的眼睛，说：“何必呢？你分明是个心肠很软的人。”

“君山…君山……”

猛地把人拉近，狠狠抵上他的唇，肆意碾磨，侵吞他的呼吸，占据他的心跳。

可他只不过是一个法力低微的小小骨妖，即使拼碎一身枯骨，又如何能护得住唐三藏呢？

想要咬上他的唇，狠狠惩罚他。

白子岑僵硬地不敢乱动——

只有，孙悟空。

“……”

对方这是发了什么癫？唇上火辣辣的刺痛，一路蔓延到了心里，他不住挣扎：“大圣……唔……”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自私，只能一遍遍乞求，即使被孙悟空玩物般攥于掌心，也只敢含着眼泪，以笑脸讨好。

白子岑被迫仰头，一下望进孙悟空幽深似火的眼底。

可若真的只是作弄。

九百年，三十二万九千多个日夜。

头痛欲裂。

灿金的眸，为何会藏着那么深的痛？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救唐僧，取西经，度亡灵……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愿望。

仿佛刚刚近乎失控的吻，只是大圣爷一时兴起的作弄。

唇齿相抵。

他能依靠的，只有唐三藏的三个徒弟。

他挣扎不过，只能闭了眼，被动承受，眼角，泪珠滚落。

心里这么想着，便就这么做了。

望着白子岑近乎谄媚的笑，眼中却是破碎的光，孙悟空只觉一阵烦躁。

正要问一嘴，悟空却放开了他。

“求你，求求你……”

起讥诮：“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口中，尝到一丝血腥。

惩罚他假意惺惺，故作可怜，惩罚他九百年前，赐自己十鞭一剑。

“嗯——！”

一张口，却被更深的侵入。

像失而复得，无比珍惜。

这感觉……太奇怪了，实在不允许他不多想。

齐天大圣俊美无双的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冷意和嘲讽，说：“你真的很烦，很呆，很无趣。”

多么讽刺。

看着白子岑唇上被咬出的血珠。

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吻干他的泪痕，又把他揉进怀中，脸埋在他颈间，贪婪地深嗅他的气息，轻轻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