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荒书野岭的，也没个助理或者医生朋友能当我的嘴替啊。”

卓逍：“微臣真是惶恐，我不是姓吕的的九族，怎么这也能连坐？”

温沉意：“你也没交过男朋友？”

“今天的主题就是康桥月色。”

卓逍：“把裤子放进冰箱，从此做一个冷酷的人。”

温沉意想了想：“赶上你一半吧。”

温沉意实话实说：“以前念书有个男生长得很不错，女朋友一个接一个，说帅哥都这样，不谈浪费脸。”

“。”

“水面。”

卓逍：“其实偶尔也后悔过，都说校园恋爱最单纯甜蜜，错过就再也没机会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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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想了想，取下白色画纸，换了张黑色画纸。

温沉意用画笔沾蓝色，涂上去不对，又重复沾白色，画了一个括号和波浪线充当水面波纹。

卓逍想笑，忍住了，又想夸他可爱，也忍住了，最后颇显郑重地嗯了一声：“行，我要向你学习。”

桐海大学油画画室。

“颜料调制冷色调。”

温沉意想说我没夸你，不过感觉有点打击人，算了。

温沉意：“……有你这么夸自己的么？”

“没什么好后悔的。”

卓逍：“我可没玩他那套，人前没有，人后更没有，我比过滤一百遍的纯净水都纯洁。”

温沉意照抄身边的同学，白黄绿青蓝紫灰全挤在调色盘上，添水。

温沉意感到意外：“没工作之前呢？也没有吗？”

“当然，正经霸总小时候也不早恋。”

卓逍看着他不说话了。

卓逍感慨：“有点突然，下次夸人之前可以给点预警。”

“枝桠。”

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早恋形容得这么危机四伏。

温沉意：“学习什么？”

“夜景。”

温沉意：“”

卓逍哼笑：“我们正经霸总工作起来都是脚不沾地，哪有空谈恋爱。”

温沉意安慰他：“我也没谈过，早恋影响学习，腐蚀大脑，恋人还有长残的风险，何况见光死的关系都没有好下场。”

温沉意用剩余的白色在“河”两岸画了无数粗细不一的交叉线。

会把这些舞到我面前。”

卓逍觉得新鲜：“怎么听你这语气，是觉得我不谈十个八个不正常？”

卓逍无奈：“维持清誉只能靠自己了。”

卓逍：“这么狂，多不错？”

温沉意：“怎么了？”

卓逍：“？？？”

温沉意不甚熟练地将画纸铺上画架。

温沉意睁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