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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这个怎么样？”

“？”

许久过去，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

“你喜欢……我么？”

后颈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这回听清了。

良久，两人盯着彼此，轻轻的喘息。

没有得到答案，对方似是有些不满，忽然加重了力道。

“我会再擦一遍。”沈长异试探着将她身上衣衫脱下，抱进怀里。

沈长异脑海浮现那几不欲生的剧痛，以及李商陆在床上修养的两个月，他摇了摇头，“你放心，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我最喜欢商陆，全天下最喜欢商陆。”

李商陆咬紧牙，说这么多遍干嘛，她耳朵没聋。

“商陆……你再洗一遍吧。”

“商陆，你喜欢么？”

听到他的话，李商陆不可置信地回头，这混账还没完？

“坐过来，商陆。”

水波潋滟柔美，涟漪晕开了烛光。

他将她搁进浴桶，那枚澡豆终于还是他找到，原来一直在角落里，方才却怎么也摸不着……不会是被商陆藏起来了吧？

他一遍遍重复，

李商陆微微顿了下，半晌，稍显生疏地回应起他。

“没听到么？”

李商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唇，声音还是从指缝漏出，她有些难堪地红了耳尖，想训斥他几句，可很快便说不出话来。

沈长异僵滞了瞬，扣住她的后颈仔细加深这个吻，舌尖相缠，两颗若即若离的心，终于紧紧贴在一起。

倒是让她说啊！

“我……”

从芳草城到九流山，从九流山到明昼宗，五岁的沈长异连做梦也不敢梦到的场景，此刻成真。

……果然是藏起来了。

“商陆听到了么？”

能不能快点。

李商陆没有阻拦，配合得令沈长异有一丝感动。

他竟然、可以、自己选。

沈长异捏着那枚澡豆，用余光瞥了眼李商陆，对方若无其事般挪开了视线。

李商陆脑袋被撞得昏昏沉沉，耳边隐约听到他轻声说了什么，模糊不清，听不真切。

李商陆掐了掐额角，声音也低了不少，“那我刚擦干的头发怎么办？”

身体仿佛要融化进温热的水中，她抽不出空思考。

“不行、沈长异！你差不多得了。”李商陆推开他递来的手，胡乱找着借口，“你难道还想要一个小橘子不成？”

李商陆体力透支，瘫软地扒住浴桶边缘，根本无法靠自己站起来，那只澡豆将她擦了个遍，湿湿滑滑的，险些连浴桶都扒不住了。

李商陆翻了两页，低低道，“你想练哪个……”

今夜还很长呢。

说什么废话……

，殷殷切切地呈给她看。

沈长异兴致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他直勾勾盯着她，轻声诱哄，“快来。”

沈长异将那本已经湿掉的双修秘法搁在她面前，声音满是期待，

他脸上红透，小声道，“我想跟你一起洗，可以吗？”

他眸光微暗，捧住她脸侧吻上去。

蠢货，这种话问出来干嘛，就不能有点主见吗？

“我喜欢商陆。”

什么话都说不出，李商陆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声音发抖，“沈长异……”

她微微睁了睁眼，整个人颤抖起来。

他跟腾长老要来的药，本就有令他不能生育的功效。这一生，他们只要小橘子小柿子两个就够了。

李商陆登时噎住，还没等她找出新的借口，便已被拉进温暖的怀中。

沈长异呼吸微促，他捧着那本书，看了又看，目光落在其中一张图画上，整个人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