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之前遇到事情的时候，很喜欢向着光明神祈祷，现在……”黎曼撑着下巴，垂眸，重重地叹了口气。

秦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依旧是那令人熟悉的微笑，祭司看了眼秦厌。

现在……

这种祈福会已经开了很多次了，各项流程基本上不变，所以关于流程讨论上很快就过去了。

教皇面无表情，主教倒是笑呵呵的。

“不想去那就不去了。”秦厌翻开书，“这么多活动，其他人不知道，你不清楚，不过就是一群人的敛财手段了。”

“有点离谱，有点奇怪……但是感觉又有点道理。”黎曼趴在桌子上，双眼无神，“下个月光明圣殿的祈福会我都不想去了。”

这几天家里在说秦厌的事情，她和她小队的人都坚定站在秦厌那一边。

黎曼瞪着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锤了一下秦厌的手臂，警告道：“现在本来就有很多人看你不顺眼，你怎么敢在这里说这种话。”

但是光明神见死不救，完全不管他们的行为，让他们明白，得到回应的可能性就是零。

需要讨论的重点在于“钱”，每一个项目要花多少钱、这次预计要收多少捐款、每个部门之后要从这笔捐款里面拿走多少，以及，最后剩下多少用于救助生活困难的人。

在不知道秦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时候，祭司觉得秦厌笑起来十分温暖。

秦厌拍了拍黎曼的肩膀，开玩笑地说道：“那以后向我祈祷好了，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大喊我的名字，说不定我会出现呢。”

谁都没有他们来得冲击大，直面死亡的感觉，没人想再体验一次。

之前向神明祈祷的时候，她自己知道只有很小很小的可能得到回应，信仰神明，不如说给自己一个精神支柱。

“你到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黎曼撑着下巴。

既然知道不可能，怎么可能还去祈祷。

信仰在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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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移开了视线。

秦厌挑了下眉，没有泼她的冷水。

今天秦厌上完课之后很早回去了，圣殿要讨论祈福会的事情。

秦厌搓了自己的手臂：“你力气真大。”

“抱歉。”黎曼压低了声音，“但是你现在风头太大了，谨言慎行。”

不过，他们没有实权，说话半点用都没有。

上次开会讨论的还是她的加冕仪式，气氛还算和乐融融。

这次气氛明显停滞了很多，特别是在教皇和主教进来后。

“也不用太担心，他们打不过我。”秦厌淡定地说道。

“也是。”黎曼皱眉，“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我再强一点，就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