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程七托着下巴望向窗外，“以后我们在一起，再一起来这边逛逛吧。”

见她笑，霍霄也跟着笑：“有计划么？”

温柔灯光笼罩，霍霄好久没有这样舒心的感觉了。

第二天中午，她在楼下等到司机阿姨，原本想要先问好，被阿姨抢了先。

回家她也没闲着，去了趟超市和文具店，之后在卧室里一下午都没出来。

灯开，刚好煮饭结束的提示音也响了。

程七给自己安排的补课不比上学轻松，从早学到晚，中间慷慨地留个午休，因为老师们中午也要吃饭。

联系好所有老师，她又想着明天跟司机阿姨说一声。

“哎呦，干嘛那么客气，一个本子不怎么值钱的。”阿姨开着车，脸上笑意掩不住，“你照顾我这么久生意，已经很好了。”

直到听见霍霄说‘好’，她才无声松了口气，视线落在一个拿着气球的小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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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一家甜品店前，霍霄指了指外面说：“请我吃快蛋糕就让你去。”

上次他们一起吃霍尧给的那块蛋糕，程七记得他吃的很慢，而且奶油吃很少，这次过年，爷爷家的甜品他更是一块都没动。

从第一天认识阿姨开始，程七就见她带帽子。

她拖着下巴的手不自觉收紧，唇角还挂着笑意，眼睛在路人身上毫无目的的来回移动。

她给霍霄看了自己收到的手账本，又给他拍张照片，回家去了。

“我闺女什么都喜欢，她不挑的，随我，我也不挑。”说着，阿姨长出了一口气，还有点动情，“孩子你太客气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谢阿姨！”程七惊喜接过，越看越喜欢，手上的零食和帽子都放到后座说，“零食是给妹妹的，帽子是给您的。”

摸出手机给程七打过去，手机铃声从卧室响起，他又挂断。

◎她从未这样清晰地记住过一个人的唇形。◎

看到漂亮姐姐惊喜的目光，程七就知道问尧哥准没错。

她又小心地问：“三月份我能上学吗？”

程七去买帽子时，选了个冬天可以戴的毛线帽，又选了两个四季都能用的鸭舌帽。

两人坐在甜品店，靠窗。

看到女孩笑，她轻抿唇，又看向别处，视线再移回来落在气球上，低低的笑出声来。

“行！”程七到店里，特意给他选了块茶味不甜的。

不一会儿，程七从卧室出来，睡眼朦胧。

“生意是生意，心意是心意，”程七又回头看了眼说，“我不知道妹妹喜欢什么口味，就买了我平时觉得还不错的零食，帽子款式和颜色也是挑觉得适合您的。”

之后程七给杨叔都分好新年礼物，到霍霄办公室。

阳光温温柔柔地洒进来，甜味围绕，幸福感飙升。

她送漂亮姐姐一个包，当然不是‘村长包’，是霍尧帮忙选的。

餐桌上四菜一汤，两副碗筷已经摆好。

“程七。”他脱下外套换了鞋，抬头没见人，怪意外的。

到了公司，程七跟阿姨告别，又拎着礼物去找漂亮姐姐。

阿姨听说她要学习，话匣子打开，夸她努力，也说说自己闺女贪玩。

“新年快乐乖乖，”程七刚坐上副驾驶，阿姨递过来一本手账，“我闺女说，现在小女生都喜欢这个，我让她挑了本漂亮的给你。”

问过原因，阿姨说，一是掉头发，怕顾客看见闹心，二是她白头发多，也遮遮丑。

外面有点想哼歌：“我只想告诉你。”

很小的一块，一口就吃没的那种。

“补课，”程七说，“多补几科，争取开学考第一。”

“姐夫，”她嗓音困倦慵懒，“你回来了。”

程七顺势说了自己要补课的事，以后不能像之前那样定点坐车，不过她要出门的话，还是会先给阿姨打电话的。

说完，她意识到霍霄还没答应她可以上学。

霍霄晚上回家时，家里灯关着，隐约能闻到饭香。

程七猜着，他应该不怎么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