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藏品？”她低头找标签，“真有品味。”

看着自己打下的字，他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荒唐。

她看见霍霄穿了件黑色大衣，默默脱下自己的米色风衣，选了件跟他款式差不多的穿上。

她说不出更多的形容，只觉看过以后，内心宁静悠然。

能看出来很多人都是想跟霍霄打招呼，但是不敢，有些人，甚至都不敢跟霍霄对视。

比起过年时大家毕恭毕敬的态度，展会上的人更多的是诚恐诚惶。

她想收回手，霍霄没让。

看程七的时间比看霍霄的时间还长。

就连程七看过去，有的人都会移开视线。

“嗯？”程七双眉挑起，八卦心顿起，“尧哥在追她吗？”

程七有点紧张，手挽住霍霄手臂，这下人们眼中的惊讶和疑惑更多了。

程七：“你会拍吗？”

他连翻好几页，也没看到合适的。

一只是金色点缀，一只是银色点缀。

照顾小孩这种事他实在没经验，参考父母当初对他的严厉管教实在不必要。

至于父母对霍尧的教育方式……

霍霄完全是见怪不怪的态度：“他追过的女孩太多了。”

程七‘哦’了声，继续往前走。

最后手指挪到搜索框：16岁幼儿……

程七勾动手臂，轻声询问：“岑仪是谁？”

展上人还挺多，大家穿什么都有，数程七穿的最松弛。

从进场开始，众人视线显示落在霍霄身上，紧接着就是看程七。

霍霄稍弯腰，回她：“一个女的。”

难怪以前霍霄不爱参加，程七早上穿衣服时就在想，谁正月十五不想在家过呢。

“你的。”霍霄回。

霍霄愣了下，继续往下翻，翻几秒又返回来，手指停留下那本性教育课本上。

除了展品，楼上还有酒会，有人邀请霍霄上去坐坐，霍霄摆摆手，便没人再来问了。

“好看吗？”霍霄问。

程七眼睛粘在蜻蜓上，点头回：“好看，比刚才看的那些都好看。”

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家里有一个会埋炸弹的就够了。

拍卖开始，霍霄带程七入场。

霍霄：“嗯。”

看到适合年龄6~18岁，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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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弹出来的畅销书都是一些‘家训’‘话术’‘规矩’等字眼。

私人展那天刚好是元宵节，正月十五。

霍霄：“不会，你尧哥会。”

两人走到大厅里最中间的站台前，站定。

也不是空，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岑仪的约会。

程七转脸看向霍霄，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咽回去。

也数她得到的关注对多。

很难用语言形同这对蜻蜓的美，程七第一次看这样纯粹且透亮的绿色。

说是私人展，其实是个小型的私人拍卖会，所有展品到最后都会拍卖。

本，放回原位。

程七追问：“漂亮吗？”

拿出手机，霍霄试图找点相关的书来看。

原本看展的人散去，只剩他们两个。

回想起刚才把睡着的程七晃起来看插画，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像个大人。

再往下都是关于婴幼儿教育的书。

最后变成：“谢谢姐夫。”

展会上东西多，除了古画珠宝等收藏品，她还看到一个空展位。

展品是一对翡翠蜻蜓。

再往下翻，‘性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