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有我们两个。”

蔚舟找了个最角落的卫生间补妆，透过镜子看了眼等在一旁的江澜。

“菲利斯通过了。但是他说我职位太高，还需陛下过目。到了那边，信息局估计不会采用我提供的资料，直接找人重头核实，所以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我只有裸色的唇釉是水果味，其他口红都无味。”

蔚舟确定自己眼妆状态良好，又转身面对全身镜，正准备戴耳环，却先被镜子里的江澜吸引了视线。

这一次，蔚舟给了她确定的答案：

帝都星，宴楼。

两人心思各异，望着这座星空兽牢笼久久无言，直到一旁路过的研究员投来好奇的目光，蔚舟才收回视线，像是知道身边人在想什么，出言安抚道：

蔚舟捏了个细头刷蹭了蹭眉尾，回头给他看：“怎么样，对称吗？”

她径直朝着出口迈步，赛琳娜小跑两步跟上，听她继续说：

蔚舟没在意他的小动作，手里拿了个小镜子检查自己的眼线，随口回到：

“下月三号，我带你去联邦转转，或许能解开你心里的难题。”

脑中疑惑繁杂，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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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不是情绪上脸的体质，往往两人在床上吻了好一阵，蔚舟从脖子到耳尖都透着热气，这人仍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往下一摸却全是水渍。观他情绪，只能看眼睛。

江澜手腕上套着女朋友的发圈，倚靠在卫生间门口。那根蓬松的肠圈，和她今日的丝绸长裙颜色相配，是极显白的墨绿色。

今日已经是二十六号了。

“有疑惑，说明有进步空间，不要怀疑自己。”

“你的陈述报告进度如何？”

成为指挥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找不到行进方向——

“不着急，你的背景没问题，总有一天能过。”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雪，洋洋洒洒飘进出口通道，蔚舟的声音卷在冬日冷风中，只有离得最近的学生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这一层本就是贵宾包厢，人流稀少，他们还刻意找了角落的卫生间，所以也不怕打扰其他客人。

擦完他也不松手，下移按在蔚舟唇边，连带着眼神也粘在上面，低低问：“今天的口红是什么味道？”

江澜径直踩上卫生间的门槛，指腹压在她右边的眉毛，抹去一丝尖锐的尾尖。

蔚舟暗示她联邦有异，为此带她参观了研究所，此刻站在沙蛇面前，态度却又模棱两可起来。

“是么……”

一时之间，赛琳娜不知道是先感慨时间紧迫，还是先惊讶此行的目的地。

来临之际，将桅帆递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