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食用”吗？

“可是你也不吸血呀……”

不对，眼前的东西连人都不是，真要说起来，还是更像异能力者那边的异能。

类似于夏油杰的能力？

五条悟拉长语调，慢慢说。

这样一来，面前的人就有两种术式？

因为无惨很可疑，最开始的时候，五条悟没少去看过无惨的任务现场。

“害怕阳光的话，吸血鬼？”

啧。

五条悟发问，眼睛躲在绷带之后，眨都不眨盯着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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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咒灵死去都会出现的咒力残秽到了无惨那儿就算干干净净，不，应该说是全部转化到了无惨的身上，所以环境才会沾惹不上一点。

到底还是五条悟先抛出了问题：“未婚妻？那也得你是个女的啊！”

“你当我的六眼是摆设吗？不仅能看出你是男性，还能看出你是一个全新的物种。”

咒灵不像咒灵，人类不像人类，但也完全不是咒灵和人类的结合体。

惨依旧用不着调的话术去回应五条悟。

原本女装就是苟活，为了活下去，他干出任何事都不奇怪。

无惨想推开面前人的手，虽然影响不到他的生死，但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受。但一听到这话，原本在挣扎乱斗的身体在顷刻间僵直，半晌，他想起此人的配置，弱弱问到：

区别于夏油杰是收服咒灵本身，而眼前男办女装的家伙是收服咒力。

他现在能感应到那股杀意的黯淡。

说着，他还从鼻间发出一声轻笑，笑中暗藏的嘲讽怎么也掩盖不掉。

这毕竟是一个没有生理反应的生物，除了主观能动的细微表情变化，还真难看出来些什么。

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被五条悟贴得更近，要不是咽喉被牢牢锁住，无惨现在一定呈现一个下腰的状态。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我在说什么呢？”

说实话无惨有些震惊，不是，他能看出来为什么不揭穿他？

无惨在五条悟眼里就是一个完全的异于常人的状态。

也许五条悟原本就没想杀他，那禁锢住他的手也只是为了恐吓。

无惨的目光一滞，但马上恢复了正常，可就算他的反应能称上极速，也没能逃过那双能追捕一切事物的六眼。

但是脸皮够厚的无惨表示无所畏惧，他只是稍微的诧异一下之后就没有然后了，反正他之前也没少干女装的事。

他们好像就是在绕着圈子打哑谜，谁都不肯先迈出一步。

在他的眼中，无惨是红黑交织的人形，身上的咒力更多的时候来自于不同的咒灵。

“你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