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愿勉强挤出一个笑，“你看，很漂亮吧。”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诞生。

“拉住我的手，我带你出去。”

爸爸，你开心吗？

王泽这一生做过无数场手术，是医学界的外科天才。

“他们都去休息了，他们不适合在这里，这里只有你能来。”

“好痛。”赵曦眼眶红了，一针麻｜醉下去，脑子渐渐不清晰。

小赵曦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消散，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呼吸也是越来越弱。

赵曦被吓得一动不动，还是最后赵寰宇帮忙拉上去的。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锋利的手术刀插入她的皮肤内，和火热的心脏紧贴在一起。

赵曦被牵着走到了祭台。

赵寰宇直愣愣地盯着手术，眼里波涛汹涌，不知在思索什么。

方愿心情五味复杂，她与其他人无异，就像刽子手一般，为了私欲送孩子去死。

在心脏被剥离出赵曦体内那刻，她就停止了呼吸，彻底死亡了。

好痛……

“躺下吧。”王泽说道。

爸爸……

，姐姐给你整理一下衣服，系个蝴蝶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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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赵曦此时非常想念她的小伙伴。

他有预感，以后他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了，这将会是他最后一场手术。

“做好了。”

而这是他唯一一次呼吸错乱完成了一场手术。

她黑色灵活地小眼睛四处打量，只有高大的大人，没有了孩子。

“哦。”

王泽捧起神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赵曦空荡的心口处。

“好。”赵曦背对着方愿，将腰间抽紧的白绸尽可能拉长一些。

冰冷的祭台躺着被献祭的孩子，白衣裙的幼女阖上眼睛。

王泽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术刀，露在口罩上的眼睛冰冷锐利。

真相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吗？

老者在祭台上起舞歌颂，鼓动的心脏闪出赤红鲜血。

方愿：“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都做了什么啊？”

无论多么困难多么恶劣的手术，都无法扰乱王泽的心境。

小姑娘早已停止呼吸，只剩下那颗跳动的心脏在胸口处鼓动。

“我们失败了。”王泽淡淡说，“我只知道怎么把心脏和血管切开，不知道怎么把它们连起来。”

方愿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

“方愿姐姐，祝烟姐姐和玛丽呢？还有其他孩子呢？”

“嗯嗯。”赵曦对着蝴蝶结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大家都看向祭台，洁白的裙子已经被染上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