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烟从始至终就没离手。

郝文倩摇了摇头:“快得了吧，哪有朋友夫戏起来没完的？第一次叫不小心，第二次可就是成心了。”

在她印象里，程皇烟抽得并不是很凶，上一次还是在于阳的party上，李明涛被拖去跳舞的时候见过一次。

“谁卖谁啊？”郝文倩不甘示弱：“老娘嫖了你还倒拿钱，天下这样的便宜事哪找去？”

“当然。”

“咳咳咳……哥，你烟劲儿真大……咳咳，你今个干嘛啊？犯这么大的烟瘾？”郝文倩咳得花枝乱颤，顺手把烟丢了出去。

郝文倩红尘打滚多年，早练得跟人精似的，她眯着眼端详了程皇好一阵子，问：“程哥，你今天是不是跟李哥吵架了？心里不痛快才这么能抽？”

上，陶醉地观赏着正在开车的程皇：“哥，有人跟你说过你抽烟时，特帅特有feel么？”

而今天程皇的烟瘾却是大得出奇。

“你闲事管得真宽。”很明显，程皇不想聊。

“那就怪了，怎么就卖给我了呢？”程皇弯起嘴角，贱贱一笑。

“没干嘛，就是想抽。”程皇不想说这些，马上转移话题：“文倩，你行啊？逗了赵云诚一晚上，手都没让他摸一下就把我那十几辆车给解救出来了，你简直是江湖第一名妓啊。”

哪怕赵云诚为了泡郝文倩，以他那些个进口车为饵勾搭他俩出来happy了一晚上，都没让他把烟放下来。

“够窄的了，好吗？！”郝文倩却不依不饶：“我不是说了嘛，李哥是我的好姐妹，我们可就差结义金兰了。”

听了这话，程皇脸上明朗的笑容一下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苦笑，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程皇大笑出声：“要不我再让你占回便宜，嫖嫖我？”

终于，郝文倩想起害怕了。

她一把抢过程皇嘴里的烟，放到自个嘴里猛地一吸，差点没呛死。

“快打住吧。再说下去，他都能陪你一块上厕所了，” 程皇说着，伸手打开了车上的cd：“怪不得跟你一被窝也没把事办了，这病你还不帮他赶紧治了？”

“那是，我是谁。”郝文倩沾沾自喜。

“没有，倒是有人跟我说开车时别抽烟，容易作死。” 程皇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往外弹烟灰。

“你真卖艺不卖身啊？”

外面月影星稀，微光淡淡，环城高速上的照明状况本来就不怎么良好，所见之处一片昏影绰绰，朦胧不清。就是这么个极为险恶的环境下，他们的车子却始终以180迈的时速在狂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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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上午跟李明涛吵完架后，程皇的烟就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