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也不大啊，怎么干那事时那么粗呢？”李明涛趴在床上，歪着头像个好奇宝宝，研究起程皇的“小弟弟”。

李明涛话没说完，已经被程皇搂在了怀中，无法用语言形容心里的感动，那种感觉澎湃而深邃，惹得程皇的眼角鼻根都是酸酸的。

门关了很久很久……程皇都没有离开，他身体靠在墙边，像一具被掏空灵魂的尸体，慢慢地蹲坐下来。

“我怎么了？”程皇这才注意到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仪器和管子绕了自己满身，手背上也输着液。

李明涛愣了，沉默了很久，说：“程皇，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我会在，一直都会……”

“为什么？你不喜欢了？”

目光从手机屏幕挪回到李明涛身上，眼前的人一丝不挂，悠闲自得地晃悠着双脚，每动一下，后臀上的翅膀便跟着颤动一下。

郝文倩抹着眼泪，一抽一抽地说：“哥，你酒精中毒，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大夫……大夫说，要是今天醒不来就悬了。”

时候我们早走了，钥匙要是找不着，你就换把锁吧。”

“你真的这么爱我？”

“再说，你是怎么想的？”李明涛越品越不对劲，一脚踹在程皇身上：“我怎么就会飞了？咱俩哪次不是你提分手的？”

李明涛白了程皇一眼：“你他妈当我是黑板呢？想涂就涂，想改就改？”

“唉，唉，唉？”在眼皮子底下迅速涨大惹得李明涛惊呼连连，他坐起身来，正瞅见程皇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后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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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皇，程皇！你醒醒，快醒醒啊！”

连做梦都成不了，真他妈是命中注定了，程皇苦笑。

“你这么勾人，还不许人起性？”程皇哈哈笑：“我真不应该给你纹这个。”

“你这么变态，你妈造吗？”李明涛赶紧跳下床去穿牛仔裤。

他抱着李明涛深情地吻了下去，那片柔软是那样真实，那样温热，吻得他根本不想睁眼……

“说什么呢！”郝文倩破涕为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一次还不行？！那次分手，我大半年都没缓过劲来。”李明涛控诉，恨不得再补一脚。

“我好像就提过一次吧，上大学那会儿……”

…

“喜欢，就是喜欢才怕你飞了，应该纹个断了的。”

某日，云雨过后。

很快，程皇的“小弟弟”又变回了“大家伙”。

一连串不停歇的声声呼唤让程皇缓缓睁开眼睛，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郁闷地把手搭在额间：“我操……都他妈快要上炕了，愣被你给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