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涛不爱整理，房间的东西总是摆弄得零七八落，他走的时候不过匆匆收拾了一下，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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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景生情，难以自持，程皇根本无从控制，回忆像一部自行滚动的回放机，铺天盖地而来……

李明涛顺势抱住程皇的腿：“我讨厌谁就爱抱谁。”

“滚，滚，滚，我讨厌你，别碰我。”程皇哇哇叫。

张浩支支吾吾说他只知道李明涛去了机场，之后就没有下落了。

程皇再不想多说什么，转身向电梯走去。

灾，我差点要了你的命，咱们两清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后来的话：“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不信你就试试。”

“不嘛~不嘛~我讨厌你，就要抱。”李明涛弱弱吼，一个使劲，把程皇扑倒在床上，没命的舔。

“谁喜欢你啊？”

程皇拿掉他扶住电梯门的手，直接关门。

电梯门一点点的闭合，直到程皇的脸再也看不见。

于阳没再说话，只是揉着脖子，顺气。那上面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手印。

除了墙上的挂钟还在一摇三晃地摆动着，这里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一个陌生人而已。

程皇补上了一脚：“我讨厌谁就爱踹谁。”

回到曾经跟李明涛一起居住的小窝已经很晚了。

“你喜欢我哪？”

“操得咧，你个变态……”程皇没舔几下就硬了。

“你不喜欢我跟我这瞎起什么腻呢？滚蛋！”

之后很久，张浩都无法动弹，他永远都能记得程皇最后看他的那一眼，没有喜怒，没有哀乐，好像他从来就不认识他。

床上，沙发上，地板上，桌台上，就连窗边都写满了他们欢爱的回忆，这些回忆像疾风中的沙粒狂涌袭来，割得生疼生疼，哪怕是再小的颗粒，都可以在心上划开一道伤口，血肉模糊，无法愈合。

“程皇，我没盼着你死……真的，你进去我其实特别后悔，我不是成心要放那个视频，我……我……”张浩不知怎么辩解，再也说不下去。

就在电梯门马上就要关闭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硬生生地拦住了。

“谁说喜欢才粘你啊，讨厌也可以，咱们就做一对两两相厌的欢喜冤家。”

李明涛贱笑：“这么几下就硬了，谁是变态？”

开门出去的时候，程皇回头问了句张浩，李明涛在哪？

程皇翻身压了上来，淫笑：“那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变态。”说完，血盆大口卯足了劲在李明涛的屁股狠狠就是一口。

顺着手向上看去，是张浩焦急而无助的面容，一双眼盈盈若水，满含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