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四处皆是他耳目。

幽觉抚上她面庞：“朕觉得可惜。”

青蘅站起来，退了一步，叫他陛下。

青蘅这才屈尊降贵，吻在他眉心：“乖宝宝，好王爷，青蘅喜欢你。”

帝王与鬼魅之间的距离短了。他看起来不像一个皇帝,是早就已经死去的鬼魂。

旨意传到了王府，王爷忙着赈灾不在京城。

她守身如玉模样，不肯陪他荒唐了。

：“你永远，永远都只给我留下快乐。”

青蘅坐在病榻边，喊他哥哥,这声哥哥叫得平淡，不掺杂曾经的暧昧与情玉。

青蘅接了旨意,没有违抗,谈不上好不好,只是随意地到了宫里。

大修

前头那样久的欢愉没能让王爷尽兴，只这一句喜欢就叫他——

青蘅道：“好啊，当王妃没什么不好的。”

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经苍老了下去。

瑾王道：“不是要做我的妓女，累了？”

两人温存，桌上的晚餐却凉透，可惜了。

幽觉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泠辱的画面。

冬末的时候,皇帝病得重，召王妃侍疾。

瑾王抚过青蘅的长发：“坏种。”

他穿过她的身，却进不了心半分。

瑾王笑：“好，我贱，下贱。”

永远只有欢愉，永远都是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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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当初该收下她,陪她玩，听她唱戏。

幽觉笑：“口是心非。”

她被怎样对待,又怎样对待阿弟，他翻过的图纸，亵玩的、情玉的、杀意的……他窥探着鲜活。

青蘅笑：“承让。”

幽觉说：“朕老了。”

瑾王兴致未消，青蘅磨蹭着。

身体挨得越近，她的心飘得越远，飞到高高的月亮上，碎掉了。

不够得体。

但皇帝说什么做什么,自有他的权势护航，底下的人只是服从而已。

他骂她。

幽觉问她过得好吗。

她真成了乖巧的弟媳，不勾引权力顶端的大伯哥了。

洒下的只有余晖。

他可以叫几个嬷嬷绑住她，衣衫褪尽，只披件大氅御寒。

青蘅垂着眸，并不看他。

青蘅轻哼一声：“你才是我的贱人。”

说起来好笑，宫里那样多妃子,皇帝病了,自有皇后娘娘照看,叫自己的弟媳来,未免暧昧了些。

青蘅浅笑，看来是不用再忙活了。

太苍白了。

她每天做了什么，跟阿弟做了什么,他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