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有点自知之明。】

乔冬悠用脑电波和系统商量好后，问伯特可不可以上楼找牧尘也，对方愉快地答应了。

“那我不做你师父，给你交学费，你给我上课，怎么样？”

乔冬悠在改造老屋准备搬走。

无耻吗？

“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只要你拜我为师，我每天给你带各种好吃的，凉面麻辣烫干锅鸡鸭鱼兔都行。”

他只记得，房子空掉以后，他每看一次，心脏就抽搐一次，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不敢跨过那道小铁门，去到那片母亲生活过的区域。

要不然食物＋钱双管齐下？

的，收个徒还差不多。”

乔冬悠很想说他抢钱，但作为美院专业出身的人，她太知道独门技法的珍贵。

如果以后她有自己的工作室了，肯定不会再来牧家，那旁边的房间又会冷下来，时时刻刻提醒他母亲已经去世的残酷事实。

到楼上，她还没开口呢，牧尘也就绷着下巴说：“你死心吧，我不可能收你这么笨的女人当徒弟。”

“五万？”

念头刚闪过，牧尘也就发话了。

牧尘也想说他不缺钱，但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刚才伯特说的话。

牧尘也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收紧，看向窗外的蓝色小房子。

“反正你要的只是我学会新的技法，做师父还是做徒弟重要吗？”

坏掉的木头窗户也被她修好，挂上了可爱的花边小窗帘。

牧尘也瞪大眼睛看她。

至于吃的，牧尘不想让乔冬悠知道他喜欢吃那些东西，便没有提。

金元宝：那确实不重要。

别说五万，就算开十万一百万都有的是人捧着钱求着要学。

牧尘也的思绪飘得很远，乔冬悠并不知道。

“那正好，我本来也没打算拜师。”

乔冬悠反省了一秒，学人家独门技法还要占个师父的名头，好像是有点儿无耻。

她见身边的人迟迟没反应，正在想新的游说方案。

此时牧尘也才发现，他竟然已经记不起房子曾经颓败的模样。

“一节课5万，时长我定。”

也记得乔冬悠来了以后，再看向那片承载着回忆的土地时，他的眼眶再没红过。

“你……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乔冬悠几步移到牧尘也身边坐下，拿胳膊肘去捅他肩膀。

房子周围的杂草已经被乔冬悠全部清理干净，铺上草皮，还种了向日葵和葡萄，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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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尘也：“对，五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