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刹那睁眼，低头看见甘衡趴在她膝盖上，这个姿势难度有点大，他的小臂臂长都超过她大腿长度了，偏偏他还抬起头看着她，慢条斯理的。

点连续不断地流下，像向上喷涌的星星沙泉，温暖如童话。

甘衡让她坐到沙发上，程荔缘坐了下来，甘衡：“闭上眼睛。”

项圈状软皮革套在一起，交叉成好像固定带一样的东西，礼物标签显示是专做高科技产品的大牌私人定做的，固定带多出一段可疑的形状，上面有某种金属方块，礼物标签下挂了个小巧的遥控器。

“你在哪里？我可以睁开了吗？”程荔缘出声问，突然担心甘衡是不是要对她恶作剧。

她抓起手机查询了下：“上面说我们每天吃的复合维生素片里所含的铁和镁，比最终进入饮料的这点量多的多，我尝一口没关系。”

“你不跟我去美国了，我打击特别特别大，你亲手拆礼物吧。”

甘衡隔着火花看着她：“好看吗？”

有什么温软坚硬的东西靠上她膝盖，程荔缘反应了半秒，才意识到那是人的身体。

等火花稀疏，蓝焰微弱，她伸手去拿杯塔最上面那只，还没碰到，手腕被甘衡捉住，甘衡靠近挡住她，程荔缘被他拉的身体不稳，倒在他胸膛上，脸埋了下他胸肌。

甘衡抱住她：“我有生日礼物给你看。”

程荔缘闭上眼睛，看不见甘衡的人，也听不见他声音了，奇怪，他这么高大一个人，行动起来一点点声音都听不见，有点吓人。

“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它很健康，可以帮助我保持专注。”

“马上。”甘衡声音在不远处平淡响起，程荔缘才安心了些，耐心等了两分钟。

程荔缘：“好好看！味道怎么样？”

程荔缘唇瓣无意识张开，看得呆住了。

甘衡一脸平静：“你小时候我对你做了很多错事，要是我没忍住

他像一个世界穹顶的魔术师，为她落下了一次魔法。

甘衡安静了一秒，完全没想过程荔缘会想喝，“是给你看的，里面有铁粉和镁粉，虽然氧化了是惰性的，还是别喝了。”

程荔缘尴尬说：“好，好吧。”她迅速抬起脸，拉开距离，还是很不习惯和他身体接触，也不习惯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和体型差。

程荔缘好奇心一旦上来，反而很难阻止：“你等等，我查一下。”

程荔缘下意识接过，“什么东西？”

“我看不懂，”程荔缘费劲地问，“这是什么？”

程荔缘：“不。”她就想尝尝加了烟花buff是什么味道。

他声音低而轻，眼睛里不是这样，直接顺着她膝盖抬起上身，把手中礼物递给程荔缘。

甘衡：“嗯，训练量太大，身体不能再进行其他消耗，但每次想起你，就有点忍不住，遥控器在你手里，你可以设置日期，规定我在哪天可以解压，其他时间不能碰自己，帮助我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

那是戴在……程荔缘看到了那段多出的形状，感觉自己好像没法问出口。

程荔缘脸上是一种风都吹歪了的震惊，如果不是甘衡趴在她膝盖上，把她压到背靠到沙发，手腕也被他束缚住了，她会震惊到高举双手，这算哪门子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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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衡：“我给你调杯一样的。”

甘衡：“你自己看。”

程荔缘声气微弱：“保持专注？”

很健康？

“程荔缘，十八岁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

甘衡趴她膝盖上：“给我戴的，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当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