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舒云在中间使绊子。

死都要和他离婚。

“还是说，时间久了，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靳国纲说话毫不客气。

“方舟！”靳国纲眉头紧皱，“就非要走到离婚那一步？”

她语气冷漠，“刚才的通话我已经做了录音，用来当做你重婚的证据。我希望到时候开庭你嘴巴还能这么硬。”

靳国纲直接挂了电话，继续和方舟说道，“我和她不是夫妻……”

一连几年，他都过的浑浑噩噩。

“国纲，我刚才去公司找你，你怎么不在……你还没吃饭，我让佣人给你做了一点你爱吃的饭菜……”

舒云被他戳穿了心思，脸上并不好看，只是仍旧嘴硬不想承认，“我没有，你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担心你……”

连他的面都不见。

两人并不存在事实婚姻，就连表面婚姻都不是。

不死不休

靳国纲按了接听，舒云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舒云把书放下，她这几年努力充实自己，看了不少书，努力想和靳国纲站在同一个高度。

可她主动来找他。

每一次都吃闭门羹。

当年靳牧的父亲过世，他可怜舒云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艰难，所以才让人来家里做事。

他以为，方舟恨极了他，以她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他以为，以后两人连一点交集都没有。

他想去找方舟认错，可方舟看起来性子软，一旦认定一件事，绝不回头。

“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长期饭票？”靳国纲脸色冷漠至极，“在公司等我，我半个小时后到公司。”

娶她也只是应付家里。

最后只能找人撬开了舒云的嘴，知道两人离婚的事，她没少掺和。

他也乐意。

方舟瞥到上面的名字，脸色嘲讽。

“我不回家，有我夫人担心我，你担心我做什么？”

猛然间看到舒云，靳国纲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可她越努力，越发现，两人的差距不是她看几本书就能弥补的。

“既然谈不拢，那就没必要再谈。”

他有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平常除了助理，没有人能进来。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打你电话不接，我有点担心你……”

可找不到方舟，他没有证据。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懒得再看靳国纲，她抬脚慢条斯理地走开。

他总算接到了方舟的第一个电话。

上面赫然显示着舒云的名字。

方舟正在低头搅弄眼前的咖啡，看他挂断了电话，这才随手提起来放在椅子上的羊皮包。

只是没想到两人婚后能相爱。

语言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让人鲜血直流。

靳国纲轻笑，声音嘲讽，“需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之前的合同内容吗？”

会有自残的倾向。

没了孩子，两人之间的纽带毫无预兆地断了。

舒云脸色难堪，想到这几天听到的风声，“所以，你要离婚？”

直到，方舟自杀。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在外面工作了？”

“离婚？”

而方舟愿意骂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带着靳牧出席活动，让外界以为，靳牧才是靳家的人。

他原以为，让舒云过去陪陪她，能让方舟心情好一点。

方舟走了以后，他不是没去找过她。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自作聪明，特意过来，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靳家的夫人。”靳国纲脸色冷漠，“你说是吗？舒女士？”

“这件事，你不是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吗？”方舟回头，莞尔一笑。

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

方舟对他破口大骂，两人没结婚之前，他就知道方舟性子软，很好拿捏。

当初靳越走丢，方舟受的刺激很大，很长时间她不能一个人待在一起。

哪怕是骂他。

“你去公司做什么？”靳国纲声音冷厉。

靳国纲脸色越来越难看，看了一眼方舟的脸色，她脸色平淡，似乎对他接了谁的电话并不关心。

直到有一次靳牧跟着他出席活动，被媒体拍到。

靳国纲回到公司时，舒云正坐在那儿看他书架上的一本书。

他让方舟走，但是两人没有领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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