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因为，我让他，感到了耻辱。”

女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说的，可对？”

“而你，帮我压制魔印，并提供我，变强的资源。”

“我是在告诉你，一个比剑奴，更有价值的选择。”

赤练月的凤眸，微微眯起。

“我做你的诱饵，帮你把他引出来。”

“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也配和我谈合作？”

“剑奴，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听话的工具。”

“魔主萧擎天的九幽追魂印好比最恶毒的诅咒，即便你逃到诸天万界的尽头，也摆脱不了它。”

“这东西，既是催命符，也是最好的诱饵。”

“韩林。”

“那这个呢？”

“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从今天起，它将是你唯一的主人。”

他不是在犹豫。

“而我，可以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他是在思考自己手中还有什么可以谈判的筹码。

“它会不断吞噬你的生机污染你的神魂，直到你彻底变成一具只知道听从他命令的魔傀。”

韩林沉默了。

“做我的剑奴为我效力百年。百年之后你我两清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我韩林，一生行事不跪天地不敬鬼神，更不会屈于人下。”

赤练月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不是在和你谈合作。”

“你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你守在这剑冢，似乎就是在等他，或是与他有关的东西出现。”

“我叫赤练月。”

“你想要对付萧擎天，对吗？”

韩林摇了摇头。

“这是交易。”

赤练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指了指自己眉心的魔印。

“帮你暂时压制住这道魔印让你不至于在三天之内，就彻底沦为废人。”

“我可以帮你。”

“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尊严？”

韩林的思路，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知道对方说的句句属实。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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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月没有回答，但她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想和我合作？”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在不断变强，他，就一定会主动来找我。”

韩林的心沉到了谷底。

“刀？”

韩林继续说道，完全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

“萧擎天为人，极度自负，也极度谨慎。”

韩林抬起头，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屈服。

赤练月终于笑了。

“一场，对你我而言，都稳赚不赔的交易。”

“代价就是你的忠诚。”

赤练月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眉心那枚不断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魔印之上。

那是一种，好像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笑话的笑容。

“可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