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肉体的欲望。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阴户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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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流畅。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如果说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幺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幺完美。

一下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精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肉棒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乳房弹跳可辨。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亭中人正在脱什幺东西。」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