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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顾这可是你说的！”这几个“小瘪三”溜了溜眼珠子，指着桌子上的半瓶茅台。“喏。”

我头一歪向小顾老师那边挪了过去，嘴唇碰到了她的长发，姿势不舒服便把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她似乎有些抗拒，往沙发的角落缩了缩，她越缩我越想挤她，越挤她她越缩。

“没味儿，你闻闻。”小顾老师有些鼻音，听上去像撒娇。

小苹果的音乐一起来，大家都开始群魔乱舞了，晃得我眼睛疼，索性头一歪闭上了眼睛。真他妈的好想睡，不能睡啊，我妈叫我早点回家吃饺子呢。

“认赌服输！大顾你这样我们很难玩下去诶！”

“胆小鬼。”

“好难闻。”小顾老师身子有些晃，我挡了过来敬酒的男同学，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差不多就行了。”

“什么味？”小顾老师好像也有点喝醉了，她把头搁在我胳膊上。

“干你。”一定是酒精，让我说出这样没头脑的话。

“切，你们玩这个都串通一气了，专挑软柿子捏。”我说着，小顾老师晃着晃着就半倚在我身上了，一下子英雄气概就冒上来了。“小顾老师的酒，我来喝。”

“你干嘛……”小顾老师推搡了我的胳膊。

去ktv嗨歌，学校休假两天，还是有几个年轻老师跟着我们去ktv“鬼混”了，美名其曰都是些学生需要看护，刚从外面提了点零食啤酒进来，便看到了在拿着话筒的小顾老师。诶？总觉得小顾老师不会来，她点了首孙燕姿的遇见，算比较老的歌了，我那些死党都是叽里呱啦唱些自己也听不懂的韩语歌，像exo像bigbang的歌，音量还开得超级大，把我耳膜都要震碎了。

当然最后还是我给喝了，小新也帮我喝了点，要不然我真的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四肢轻飘飘的，脑袋乱糟糟的，依稀也能闻到小顾老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撑着上半身问她。“你身上这什么味？”

一只饺子，两只饺子，还没数三只饺子，小新推了推我。“你挪过去点，让不让人睡了！”

“卧槽！”我推开了小顾老师。“还是你喝吧，这半瓶下肚可得酒精中毒。”

然后我把小顾老师给按在沙发上强吻了，小顾老师这下子清醒了

“你说什么？”小苹果的音乐太有魔性，小顾老师似乎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她在我耳边说着，热气全往我耳朵里钻。场面有些混乱，不知道谁跟谁表白了，周围的同学都在起哄他们谁谁。“亲她亲她。”

“抽了一根。”

没想到小顾老师唱歌唱得还真不赖，我拿着桌上的摇铃还欢呼了几声，等她唱完死党小新把我拉出去抽烟了，小新说这是她爸从美帝带回来的好烟，吸了两口也没吸出洋味，打了几句闲聊又溜了进去，里面玩起了抽牌拼酒，远远地看着，小顾老师也被灌了好几杯，视线有些暗，也感觉脸颊上有些红扑扑的。

小顾老师的脖颈很白皙修长，我咽了咽口水，又缩了回去。“不闻了不闻了。”

我又凑近了些。“那我好好闻闻。”

我的舌头有些捋不直了，低头闻了闻她的脖颈。“味道怪怪的，老往我鼻子里钻。”

我坐在了小顾老师身边，小顾老师拱了拱秀气的鼻子。“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