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犁了一个遍。
“嗯。”
她头也没抬,专心进食,丝毫没觉得这话题有哪里不对。
“我后悔过。舍弃了身为人的自尊,任人践踏的滋味……”易瑶轻颤地吐了口气,“妮娜和我不同,她只是为了救她的母亲,生活没有给她更多的选择。也许我并没有立场说这些,但……”
安经纬垂下黑眸,动作优雅地将餐盘里的牛排切成小块推到她面前。
“姐!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有些聒噪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噔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响朝二人逼近。
“呀啊……太深了!安经纬!唔嗯……”
“只要我?”她确认道。
“然后呢?”
男人愉快地笑出了声。
微笑绽放,“我应该说,很荣幸吗?”
“嗯。”
“嗯?”然后?“还有三个。”
又长又粗的性器一路用力地捣弄,娇嫩的花穴被肏干地无力反抗,巨大的快感随着男人强有力的耸动不断冲刷着易瑶的身心。男人终于走到床边,将她压在床上一阵疾插,她紧绷着身体坚持了几十下就一溃千里,浪叫着被性爱的高潮淹没。
“……我是问,你原本想说什么。”
“多吃点。”
“……”
放下餐具,望着身前的俊美男人。金钱权势地位样貌他样样不缺,给了他足够的资本恣意妄为,挑战法律的底线。
“……我第二个?”
过了一会儿,“除了李聿,另两个是谁?”
安经纬咬牙,双手指节“咯咯”作响。
心脏倏然一痛。陌生的感觉让安经纬蹙起眉头。
“我可以答应你。而且,如果你一直乖乖地让我操,不要试图逃跑,那我若是遇上了你说的那种女人,或许我还可以帮一把。”
“说。”
易瑶叉着食物有些尴尬地瞄了眼黑脸的安经纬,重新牵回了因长时间的性爱被流放到天涯海角的思绪。
易瑶很坦率。
世间惟有美食不可辜负。
最近几个月一直没有得到痛快满足的欲望一旦开始释放,就如恶狼扑入羊群,操得肆意狂放。抱着怀中的娇美起身,男人随意抓了条浴巾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渍,一边插干着一边走向卧室。
“干——”收回差点漏出的“嘛”字,易瑶换了个问法,“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可以答应在你厌倦我之前,和你保持现在的关系。但你若想让我成为你的禁脔,那就另当外论了。”
整整两个小时……易瑶欲哭无泪。爽的确是很爽,累也是真累啊!明明他都抽出去了,酥麻的小穴依旧残留着被撑满操干的错觉,淫液半天都止不住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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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餐具,借着铮亮的金属表面映照了下自己的小脸,“啧,嗯,你眼光真不错。”
“如果我给你名份呢?”
易瑶倍感诧异,这可跟她最初认识的安经纬有着云泥之别啊!
“所以,裘易行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安经纬问道。
“如果下次,你再遇到这些想重新做回人的姑娘,能抬手放过,不要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吗?”
九点的西餐厅依旧宾客满座,体力消耗一空的易瑶拿着刀叉大块朵颐。
请神容易送神难。干开了花穴,安经纬也不再顾忌,自下而上干得又重又狠,一次又一次深深肏干,把身上的娇人儿顶得花枝乱颤尖吟不断。原本闭合成一条肉缝含了一个头就哭唧唧的的私处,此刻被他壮硕的性器撑到了极限,穴口的嫩肉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层,抽送间粉嫩的花唇都被扯进翻出,搅得一池水浪激荡。
“不客气。”
易瑶也不客气,叉起一块嫩滑可口的肉块就送到了嘴里,小嘴嚼着,俏眉满足地扬了扬。
咕噜噜……
“给我……纬……射给我……”主动扭动着腰肢让男人操得更爽,只求能稍稍加快进程,完全忘了身后的男人早就控制自如。直到她被一次次的高潮耗得有些虚脱了,安经纬才将她钉在床上射满了她的小肚子。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泄出的爱液浸得淋漓一片,被男人持续的律动拍击出淫靡的脆响,腿根私处被撞得整片绯红。高潮中还被深重地捣干,穴内传出的火热和过激的快感让神智陷入混沌,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玩坏了,偏偏男人还是没射的迹象,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高翘着桃臀用她最敏感的姿势继续承受挞伐。
“……只要你。”他亦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