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看你三十了吧，怎么不成亲，莫非是别人嫌你残疾，不愿娶你？”

小枭道：“我偏不。”

小枭立即上前探鼻息，分明还活着。

。她不该去和阿母汇合，该掉头挑了凤溪才是。一旦凤溪被占，姚家军就彻底成了孤魂野鬼。

连日赶路大军疲累，安营扎寨之后小枭准备了好酒好肉犒赏士兵。

“你不怕死吗？还有闲情看星星。”

打来一盆水，将绑着姚照仪的绳索全都割断，小枭将她脸上的污渍洗干净。

抓了根羊腿在军营内穿梭时，正好看见被捆着双腿双手丢在板车之上姚照仪，此人双眼一眨不眨面若死灰，顿时心中一惊，莫非死了？

“这如何说得？”

小枭抱着羊腿坐到板车边，问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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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你说我幼稚。随意，幼稚就幼稚吧。”

“夜空？”小枭顺着她的目光往天空看去，“不就是普通的夜空么？你如何看得这般专注。”

小枭留了五万兵马在凤溪，让朱毛三留守城内，她率着剩下的五万兵马带着姚照仪往西去。这位姚家嫡女为人质，两军对垒之时必定能抢些上风。

小枭坐在那儿一边啃羊腿一边自说自话个没完，姚照仪就跟死了一样，无论她说什么都没反应。

“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姚照仪冷笑一声。

小枭喝了几口酒便打住，不敢再喝，生怕自个儿酒虫子被勾上来喝多了耽误事。

春日夜晚万物复苏星汉明媚，军营之中肉香飘散火光冲天。

污渍擦干抹净，露出一张白皙清秀又隐约带着怒气的脸。

姚照仪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你叫姚照仪，你多大了？”

姚照仪根本不想理会这小破孩子，一连三天姚照仪眼睛都没睁也没说话，小枭怕她渴死饿死，

小枭给甄文君快马送信，说了她的计划，却没成想信使在半路被其他势力所杀，消息没传到。

“不该啊，再怎么说你们姚家在南崖也算是高门大户，别说是残疾，就算冥婚也被踏破门槛吧。看来还是你自己不想。连走路都不能走了还有什么雄心壮志么？嗯？说说呗。前面的路还长着呢，在你死前有人陪你聊天解闷还不好。啊？”

最终没酿成什么大祸，凤溪轻轻松松拿下，小枭还将姚照仪给俘虏了，算是一场大大的胜战。

小枭觉得此人又好笑又好玩，这些日子疲于奔命，四肢健全的士兵们都累得够呛，何况她这个残疾，居然没喊苦还在看星星，小枭有些好奇。

“不一样。”姚照仪道，“和南崖的夜空有所不同。我看书里说，紫微宫东西两藩有十五颗星星，两弓相合环抱成垣，在南崖我怎么也看不清。这儿能看见，很清楚。”

姚照仪是俘虏，还是个残疾，小枭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这人。

“你在看什么。”小枭问。

“反正就要死了，不如多看星星。”

“看夜空。”

“怎么残的？残多久了？”

行军赶路非常枯燥无聊，小枭找到了姚照仪这个乐子就跟上瘾了一般，天天找她，和自己较劲一般非要逗到她开口为止。

姚照仪道：“落入你们这些人手中，尽管折辱便是，我从未想苟活。不必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