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飞微笑摇头，“拉姆大师说，爱是最好的解药。”

晏初飞突然轻笑一声转过身，“当时你们都说我是禁欲太久憋出的问题，有女人了自然就好了。”

“你没事了，我有事。”韩珒从晏初飞怀中捞出明明压在沙发靠背上，“你刚刚说‘跟你们分手’，这个‘们’字里，应该不包括我吧？”

“人格分裂吗？”明明有听说过一些案例。

明明抿抿唇。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情况越来越严重时，他息影了。息影后好了很多，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但症状一直没有根除。奇妙的是，”韩珒瞥了晏初飞一眼，似乎不太想说，“据他自己说，和你在一起时，他不但没有出现过任何症状，反而觉得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的真实、鲜活。”

“呃……”

韩珒摇头，“他找了最好疗愈师干预，所以镜头外他并没有诞生新的人格，但那些镜头下的角色一直在潜意识里侵蚀他对自我和外部世界的认知，日积月累，他渐渐出现了人格解体的症状——他经常会感觉他自己和身处的世界不真实。”

“说完了？”韩珒接口道。

“所以你去做了催眠，既然确定不了就干脆当做是演戏？”明明问。老燕子上《流星夜话》的那天，林复跟她说过这事儿。

“乖。”

明明起身迎了上去，“没事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明明想哭。

抱住晏初飞，明明释然，“都过去了。那我们重新在一起后，你还是有症状吗？”

“呵——”韩珒笑了，笑得有点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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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飞低头暖笑，抱着她坐回沙发，“医生没有你有效。”

“后来呢？”

“……嗯，以后不会了，我保证。”明明郑重道。

韩珒没好气地白了老燕子一眼。

但心在疼，她就不想生气。

第一次听到这些，明明不禁捏紧衣角，紧张又心疼地望着屏幕前傲岸的身影。

“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晏初飞道，“之前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有负担，任何事情都没有资格绑架你的感情。只是我没想到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明明，你是我与这个世界最亲蜜的联结，所以请答应我一件事——除非你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我，否则，不要轻易说分开之类的话，好吗？”

晏初飞掠向韩珒，“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对不起，我太糟糕了，连爱你这件事都无法直接确认。”

“嗯？”明明不解。

“上次你和我，”晏初飞顿了一下，略过了那两个字，“之后，我症状复发，而且加剧地很厉害。那时，你不愿意原谅我，我也不能再容忍我对你的感情中掺杂着一丝一毫的不确定，所以——”

“那你刚刚——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轻率地说跟你们分手的话。”明明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