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明明吻吻他的唇，“我要你做给我看……”

而她也说了，她喜欢他。

帅哥亲和又温柔的笑容让阅人无数的空姐都心动不已，一时恍惚都忘了去问林复旁边的乘客，还是乘客主动要求方才清醒，连忙补倒饮品。

“阿蕙。”林昭信走过去拥住陆兰心，一同坐回沙发。

“……遵命。其实我叫千日公子。”

“牛奶，谢谢。”

只为这一句，断肠也无怨。

“这位先生要喝点什么？”空姐轻声问。

该说的都说过了，骂也骂累了，威逼利诱屁用没有，他还能如何？

对于他的不务正业，父亲似乎已经妥协，不再逼他回集团，只是偶尔提醒他要关注集团的动态，就算不回集团，也要保证集团里有他的人。

“！”林复大惊，“谁、谁告诉你的？韩珒？操！肯定是他！明明你听我解释——”

“还想要更多吗？”林复说得很认真，“如果看上其他——”

“呵呵……”明明被摸得有点痒，没忍住轻笑了出声。

踹了他除外。

下了飞机，林复本要第一时间回墨竹苑，父亲的一个电话却让他不得不掉转方向。

“林复！”林昭信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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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陆阿姨准备去苏城，那里有个不错的疗养院，换个环境对萍儿的病情有帮助。”林昭信尽量平和道。

“不用，我能休息的地方不是这里。我刚刚听说你们要搬到苏城，为陆萍儿治病？明明知道吗？”林复难掩怒意与失望。

“是啊，一向体谅，所以她活该不被母亲顾及，活该被母亲抛弃吗？”林复诘问。

林昭信一见儿子这样就上火，刚要说什么就见陆蕙走了进来。

“……，……，……。”

“回来了，还顺利吗？”林昭信关了电视，看向门口的儿子。

“嗯。”林复轻应，走到沙发边坐下。

林昭信见状代答，“还没有说，但是明明一向体谅你陆阿——”

“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知道了，祝你们迁居愉快安享晚年，我忙着陪明明，就不送你们了。”林复皮笑肉不笑道。

“如果您还是要劝我离开明明，那就不用说了。”林复作势起身。

“坐下！”林昭信咬牙，是时代变化太快，他老得落伍了吗！

陆兰心一下子就红了眼，捂着嘴泪珠直掉，一边哭一边摆手制止林昭信发火。

陆蕙决定留下来陪陆萍儿治疗，父亲自然不会独行。

“我、我对不起明明，我知道，这辈子我都弥补不了她。”陆兰心边哭边解释，“我不配做她的妈妈。”

“你是着了什么魔？你难道就不嫉恨？不觉得屈辱？你就没有身为男人的自尊吗？”林昭信无法理解。

林昭信深吸一口气。

“陆阿姨呢？”

那是他听过的世上最动听的话。

林复担心地瞅着。

陆兰心见到林复，有些尴尬地笑笑，“小复回来了，发布会还顺利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对她的事毫无兴趣，”林复打断道，“您在电话里说有事，什么事？”

林复还能说什么？

“……”林昭信沉默。

他比任何人都喜欢自由无畏的她，他愿意放纵她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陆兰心嗫嚅。

“两个女儿，我辜负了一个，教坏了一个。辜负了的那个长成了最好的样子，教坏了的那个，我得救啊！”

明明伸指按在他的唇上，看着他诚挚不带半点虚伪的大眼睛，又感动又好笑。

上次周年庆，陆萍儿的大闹让陆蕙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和打击，之后陆萍儿被捕，精神疾病司法鉴定为轻度精神分裂症，但在行凶时尚未完全丧失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在陆蕙出具了谅解书后判了缓刑，限制出行。

那就耗着吧。他不信儿子不后悔。

“去看萍儿了。萍儿最近——”

“噗！知道啦，林欠日。”

去年听说安家、檀家小子居然在玩什么“共妻”！他和一群老伙计还打趣人家是“新型联姻”，言尤在耳呢，轮到他老林家了！

“如果要自尊就要做让她不开心的事，那不要也罢，反正也没什么用。”林复答得云淡风轻。

林复冷哼一声，不言不语。

最重要的是——

父亲暂缓了移民计划。

“没事，我也许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我得到了更多。”明明知足地微笑。

“我可不敢，毕竟我房里有个让人吃不消的‘七日公子’呢！”

明大哥爱笑。

林复则是继续挂着“甜蜜”的笑容回味和明明的几次同行。

回了墨竹苑将陆蕙的话转述给明明，林复心疼地要命，将明明抱在怀里不停摩挲。

看到陆蕙哭成这样，林复也不敢再多说。他怕明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