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它又痛又痒。听人说,要是不能及时弄,以后会用不了,会不得人道的。”
“啊!”白硅跟着叫一声,“你喊什么?”
以前她喜欢趴在白川的身上睡觉,她把白硅当白川了吧。
“啊!”柳瑛的手碰上那东西,睁开眼一看,见着了那些。
或许是房里的温度上升了,也或者是她适应了外边的狼叫声,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我,我,你伤着哪了?”
白硅痛苦呻吟,“嫂子怎能这么狠!”
白硅拉着她的衣袖,“求求你了,你用手弄一下它。一次,就一次。”
哎,还挺好玩的,她空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两颗小东西,揉了揉,像是两颗蛋蛋。
“你就帮帮我吧,你用手,用手就好了。如果你不想法子帮我弄一下,我会胀死的。”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她趴在胸膛上睡觉。
柳瑛被说动了,只能闭着眼睛上。
“嫂子,我为了你受伤,又因为你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柳瑛爬起想问白川,爬起抬头发现,身下的不是白川。
龟头上的马眼张开,一股米白色的东西,喷了出去。
白硅说得甚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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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死咬着嘴,偏头不去看那狰狞的东西。
她真的好怕,于是爬上了白硅的床,坐进内侧,拿被子盖住膝盖,她把头放在膝盖上瑟瑟发抖。
她好好想想,想起了一切,“我昨晚睡在这了?”
颤巍巍的双手,伸出去一下子握住玉龙,她就那般握着一动也不动。
“这不合礼,我是你嫂子。”
“就一次。好嫂子求你了。”
“哼哈!哈……”白硅喷出来了。
她哭着说:“我,我不会。”
“你弄着了我的伤口。”
以前怎么没有?
他居然一丝不挂。
她笨拙的手,握着热乎乎的,圆溜溜的肉棍子。她不敢看,想像自己是在握锄头,握着一滑一滑的。
你到床上来吧,睡一觉就天亮了。”
见她说不通,白硅说:“你帮我弄,就算还了恩情。你看如何?”
“捏着好棒,你再滑动几下,再快点。”
但是白硅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翘起的长长的,淡粉色的玉龙。“嫂子,你得要负责啊。”
“握紧一点,对,上下动一下。对,嗯,好舒服。”
她捂着脸想要爬下去,可是白硅拦着了她。
她的手软软的,一握上去就一股快感。白硅忍不住抽气,“你动一下。”
“怎么是二叔?”
“我是你救命恩人。恩人叫你做事,你不听?”
“当真?”
柳瑛也不知该如何了。
手不小心往下,碰着颗东西,一时的好奇,多碰两下。
“真的。”
她闭上了眼睛,很是挣扎,心中的道德线,让她坚持自我。
柳瑛不知该怎么办,她愧疚又心疼又自责又懊恼,她不该出现在二叔跟前的。
伸手出去摸了几下,他的肌肤滑滑的,抹着舒服。又摸了摸发现了一道凸起,这是伤痕吗?
“我去给你拿药,你快放了我。”
“不,我不放,你让我死了算了。没人疼爱我,没有女人愿意要我。”
“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是我。”
柳瑛一拳头打过去。
“啊,流氓。”
“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我怎么能跟二叔睡到一块。”柳瑛想要爬下去床去。
“嗯哼。”
她咻的一下跑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