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手把柳瑛抱过去,“这是怎么了?”
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嫂子?
白艺看着脸带潮红的嫂子,尽是羞涩,低头不看嫂子的脸。这低头的一刻,瞧见那对浑圆、白皙、挺拔的奶子。
白川下去端起药,白硅扶着柳瑛,让大哥把药给灌下去。两人再安排柳瑛睡下。
“直接往前走,大步走,就到了,好到了,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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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柳瑛吐出了好些水。
仔细想阿花与柳瑛没有冲突,两人也没有愁怨,阿花为何会害柳瑛呢?白艺想不通。
原来不知何时,柳瑛的肚兜掉了。
叫不醒嫂子,白艺把她背上,先回山再说。
无意中看见阿花被人推下水,他虽不知被推下水的人是谁,但见死不救不是他的作为。
“是啊,我见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阿花不会害柳瑛的。”
白川拦住白硅,最先走出去,对乡亲们说:“谢谢乡亲们的关心,柳瑛已经救回来了。白艺回家途中见着了柳瑛,把她带回来了。”
白艺没有看到阿花出手,但看阿花的动作像是她推人。
“快点进来,别磨蹭了。”
“救命,噗噗,救命啊。”柳瑛不会浮水,伸着手喊救命。
阿花被吓得往后退,“真,真不是我,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嘭”柳瑛落入水中。
柳瑛见花儿距离自己最近,于是就探身去摘,手还差点就能够着了,她再往外一些。
“落水了,怕是肺进了水。你快去弄药。”
白艺从书院回家,一路兴奋,走在山路上想着很快就能到家了。
“这于理不合,三弟不方便进去。”
阿花等人已经爬上山来了,阿花见着白川就喊:“白大哥不好了,柳瑛掉进水里了,你快去找啊。”
又有一位乡亲说:“没有仇恨,不至于杀人啊。阿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做这些事的。”
在篱笆外等着的白川,见二弟把柳瑛带回,迎上前问:“怎么了?”
“白艺,你真的看见我推她下河吗?”
一股水喷了出去,喷在白艺脸上,喷掉了白艺的布巾。
阿花被白川的眼神吓了一跳,“不,不是我。我是去叫人救她啊。我怎么会推柳瑛下河?”
白硅出现在半空,一个俯冲,如鹰落地,他见白艺背着柳瑛,两人都湿漉漉的。
柳瑛不会水,被河水带着走,沉沉浮浮也不知喝了多少水。
“嫂子,嫂子,醒醒。”
“柳瑛亲口说的,白艺也看见了,你还想抵赖。”白硅站出去。
许久白硅收起功法,白川问他关于柳瑛的情况。
“好。”
白艺摇头,“我看见你像是在推人。”
白艺体弱比不得大哥、二哥,背起柳瑛跑很吃力,上了半山腰,大声呼喊,“大哥、二哥,快来啊。”
“积水已经排出来了。但神魂不稳,受到了惊吓。”
阿花哭着说:“我一向把柳瑛当作姐姐,她居然这样诬赖我,白大哥,你叫她出来,我要当面对质。我要问问她,是不是我推她。”
除了屋门,白硅拿起刀子,想要去找阿花算账。
“白艺来帮忙。”
说着白川面对阿花,“是你推柳瑛下河的。”
“噗”
白艺方寸大乱,抬起头东张西望,迫切想逃出去。
白硅协助白艺爬上床,他让白艺扶着柳瑛。“我从后面传内力进去逼水出来,等下可能会喷到你。你扶着柳瑛,千万被松手。”
“大哥,你终于来了。”白艺偷瞄柳瑛的身子,逃窜离开。
“嫂子被阿花推下河。”
“这个贱人。”白硅骂了一句,抱着柳瑛往山上跑。
“嗯。”
白艺扔下包袱,撩着袍子一路本奔跑,随着河流见着了黑发,扎身跳入水中,救起落水之人。
白艺在外面犹豫,最终咬牙,用布巾绑住眼睛,摸着黑进屋。
岸上的阿花,大声叫道:“你别怕,我去找人来救你。”说着跑远了。
白硅把柳瑛送进房,给她脱了外衣,解了肚兜,扯了裤子。随即帮她穿上裤子与系上肚兜。扶着她盘坐与床前。
阿花见附近没人,机不可失,双手一伸,把柳瑛推下河。
他按腹部,按出好些水。他又把柳瑛翻过去,让她头朝下,挤压她腹部。
白川端着药进屋,见三弟满脸窘迫,转即放下草药,接替三弟的位置。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想着这样死了也好,免得回去面对二叔子的欺负。
阿花哭着说:“我跟柳瑛无冤无仇,怎么会推她下河呢?”
白硅把内力汇聚于掌心,掌心贴着柳瑛后腰,缓缓她身体注入内力,将她体内的积水逼出。
“柳瑛姐姐你看,那边的花真好看,你摘给我好不好?”阿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