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颗痣都没有，皮肤光滑白净, 却又不沾一丝脂粉气。

“顾总你唱得太好听了吧！”

但是奈奈怎么可能听不出，这首歌，包括长生的所有歌，她听了这么多年，每一段旋律，每一个音符，甚至他的气息的转换......

奈奈：“现在就帮我查，可以吗，拜托拜托。”

意外

这要求正当又合理，奈奈当然没有拒绝，在床上翻来覆去忍耐了一个多小时。

她都了然于胸。

刚刚那首歌，他故意转换了唱腔，用另外一种比较流行的唱法在唱，一般人其实很难听出这是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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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愣愣地拍了拍手。

宁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小丫头的情绪，他唱完了这首歌，容可儿和许城连连鼓掌。

“这首，是好老的歌了，顾总您居然会唱这首歌！”

下一轮，容可儿给大家跳了一支古典舞，奈奈也没有心情欣赏了，她坐在顾聿宁的床上，抱着膝盖，打量着他。

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记，足以作证他的容貌就与顾长生一模一样。

可是科技不会骗人吧，她手上的这份音色对比资料, 还有之前的人脸重合对比资料，都显示，不是同一人。

难道...真的是她太敏感了。

他眉宇挺阔，眸子里燃着星火的微光。

“杨杨，帮我查一下这段音频和顾长生那首，我要他们的重合度数据分析。”

他的五官线条优美流畅，狭长的眼睫线, 剑眉斜梢，鼻梁高挺，嘴唇单薄, 微微带一点自然上扬的感觉。

终于，十一点的时候，杨嘉文发来了一段音色对比信息。

杨嘉文：……

他不是顾长生。

“林奈奈。”他忽然出声, 吓了奈

意外

杨嘉文：“……能。”

奈奈：“能查吗？”

奈奈再一次困惑了。

顾聿宁微笑着，回头看了奈奈一眼，伸手拍了拍她脑袋：“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男星的歌吗，怎么，没有掌声？”

每次她都几乎信誓旦旦可以笃定的事情, 一到杨嘉文那里就......

周围人似乎都睡熟了, 睡在上铺的奈奈, 小脑袋探出床檐，望向下铺的顾聿宁。

奈奈真的迷惑了。

杨嘉文给奈奈发来的对比信息, 显示“虽然音色相近，但并非同一人”，有不少参数佐证, 奈奈看不懂这些数据, 反正最终结论指向――

晚上睡觉的时候，奈奈躲在被窝里，将刚刚偷偷拿手机录下来的一小段他的歌声，发给了杨嘉文助理――

“算了，没诚意。”

杨嘉文：“我，先给我妹妹辅导完数学作业，等她睡了，我再......”

到底...是不是啊。

房间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柔黄的光漫洒在他的脸上。

顾聿宁睡觉没脱衣服, 衣服袖子卷起来, 手臂枕着后脑勺, 露出一节冷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