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着管壁，努力用手机光往前照。

长毛：”嘿嘿，被发现了。”

两人都看着你，你有点无奈。

你：！！！

另一方面，从刚才的状况来看，在中间似乎也没有太安全，还是得看遇到什么东西而定。

手下沾到泥土似的东西，你猜大约是蝙蝠粪便。这个空间的气味并不好闻，但没有人抱怨。

击打声不断，不过长毛语气还是很镇静：”你帮我照一下，我看看这鬼东西是不是秃子，嫉妒我美丽的秀发。”

被入侵领地，蝙蝠们不安的蠢动。在手机光线照射下，一只只蝙蝠嗞着牙龈，发出警戒的尖声，简直像西洋电影里的吸血怪物。但你知道，他们恐怕是这个晚上你碰到最温和的生物了。

你拿出手机，APP显示你还在第六层。

长毛吁了一口气：”难怪这边没多少蝙蝠，都被这草啃了吧－－还有没有能烧的，火快没啦！”

B中间

”但如果这里生产的废物会造成肉眼可见的极大污染，也有可能往下排放，排入泥土或河中。这样的话，末端会是死路。”

长毛：”说什么呢？不要吓我。”

你：要是这里有”美女”欣赏，你才要伤脑筋。

不对，你没有拉他的脚啊！你很确定手下的触感，绝对是管线。

长毛：”ok，学霸，所以我们要走哪一条？烧脑的事交给你，我负责打架就好。”

中间的位子似乎最安全，适合武力值最低的你。但长毛刚才被发蕨摧残得最严重，现在脸上都在喷血。

你：你才不要吓我。

长毛：”就交给小朋友你选啦，不然我们两个意见一定不同。”

”如果是后者，以一般的状况来说，往上的管较可能是排气口，垃圾处理场、厨房的排油烟管都是往上排。”

你七手八脚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长毛点燃后一阵乱挥，衣服发出尼龙的臭味。

直径一公尺的隧道，虽然已不算窄，但对三个大男人来说，还是狭小了点。

长毛和黑哥自然没有这种问题，你怀疑他们是攀岩社的，可以徒手爬上海摩天大楼的那种。你脑中一直反覆播放你不小心滑下去、一屁股坐到黑哥脸上的恐怖画面，手上只能更加用力，把自己弄稳。

这什么鬼东西，变异的发菜？

你：......

D问黑哥

你会：

你：......大佬！这么重要的选择交给我真的没问题吗！

你：我觉得，它应该不是嫉妒你的长毛。

D唱”我的爱已经选择暂停～选择了失忆～～”

途中有一些发丝刺到你手上，感觉像蚊子咬又像被藤蔓缠，特别恶心。

黑哥：”赶紧过去。发蕨有根，爬不远。”

你无奈的看向黑哥，黑哥闪身到你前面，观察了下两个通道，摇头。

你还碰到一些蝙蝠骨骼。这些蝙蝠，是自然死亡，还是成为人柱或其他怪物的食物？

黑哥：”是发蕨。通常生长在尸体上，喜欢血肉。”

C往后

你选择向上走。

不多久，长毛那边突然传来击打声。

长毛只惊讶了一瞬，便笑着拍你肩膀：”谢啦，小子。”

你佯装冷静：......老铁，你是想吓我吧？我才没有拉你脚。

没给你后悔的时间，黑哥推了你一把，自己殿后。你满肚子的尴尬没处发，只好先继续向前爬。

胡思乱想了一阵，前方突然停下来。

你们七手八脚的爬了过去，爬了好一会，总算脱离发蕨的势力范围。

你想了想：”可能有几种状况，一是同样的废烟出于某些理由分区排放，故分成两条线路，轻的废烟往上，重的废烟自然往下走。”

B往前

长毛：”不过，倒是有东西在戳我的脸，拉我的头发。”

不如说，那东西只有头发，其他什么都没有。

A最前面

你们三人维持原本的队形往上。烟道不是给人攀爬用的，往上爬尤其觉得滑。你左手受伤，不时用匕首稳固身形，才没有滑下去。

火烧确实有用，黑色发团依依不舍的往后退却。发丝退去后，你的手上满是血洞，流了满手。

你选择在最后面。

他哼着歌，似乎

”二是分层排放，第六层和第七层都分别有废烟排放，我们身在第六层的管线，前面一条通往第七层，一条则是最终的排气口。”

或者，你想勇敢的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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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肢并用，在昏暗的隧道中爬行。沉默中，不时传来”啪啦”轻响。

你龇牙裂嘴的把断裂的”发丝”们拔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有小倒钩，刺进去时还不觉得，拔出来特别痛。而且，它们像是有生命似的，拔掉后还不断扭动，格外恶心。

看来你学霸的名字已经定了？

长毛：”现在不是生物课时间！这东西好韧，弄不断！要怎么搞？”

嗯？你从小朋友升级成学霸了？

你：等等，我脱衣服！

长毛：”嘿，学霸，你要在中间还是后面？我都可以。”

无聊！！

？快点啦！”长毛在前面喊。

长毛也在拔，弄得满手满脸都是血：”我最自豪的美貌呦！”

不管了、不管了。

怎么会？一般的排烟管，应该是往上汇集成一个出口。

你掏出纸飞快搓了个火把，艰辛的把打火机和火把塞给长毛。

只有黑哥虽然沾了些血，依然保持淡定的气质，他打了个手势，闪身和长毛交换位置。

长毛：”呸呸呸，乌鸦嘴。”

你们到达一块坡度没那么大的地方，稍微停下来喘口气。

长毛：”嘿，这里有分岔。一个往上，一个往前。走哪条？”

那东西不仅不是秃子，头发还十分黑而茂密，就是有些粗糙打结，一团一团的。

长毛：”喂，学霸，不要乱拉我脚。”

”是蝙蝠。”黑哥说。

你会：

还是放弃选择，直接问黑哥算了？

C最后面

第21分支

虽然不大清楚，不过刚才都是向前爬，想抵达第七层，往上总是没错吧？

”被清理过了，都没有留下废渣。两边的空气闻起来一样。”

黑哥丢给你打火机：”用火烧。”

A往上

第20分支

长毛和你都特别狼狈，尤其你没穿上衣，只剩一条牛仔裤，瞧着有点尴尬。还好这边都是男的，没多少顾忌。

有蝙蝠，代表这里至少有通风口，没有窒息而死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