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我也爱你，很爱很爱。”谢闵安以濡湿的唇吻着她的面说。

施施耳朵红了，她当然知道他在委屈自己，所以此刻她听了这话也不怎么害怕，她知道无论他想干点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不会真付诸行动的。

这感觉很像是近来他面对她时心情的写照。很多个时刻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他怀里，他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想要发泄，却无从使力。

此话一出，谢闵安和施施都变了脸色。谢闵安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还没死，施施则是意识到她那从前的可怜姐妹还在苦苦受着折磨。

又有一个声音在说：爱会让你软弱。

想操死她。她该感谢他始终保持着一线理智，没有放开要她才是。

施施开始以为他只是错愕，在那股精液蔓延开，给了她满腹濡湿的感觉后，她才知道谢闵安在刚刚那一刻高潮了。

宫人来请她时她正与谢闵安偎依，谢闵安瞬间就沉了脸，而那宫人则是一眼都不敢抬头多看。

“他就是看准你心善这点！”谢闵安愤愤说。

谢玄没有等来施施的第二次探访，却等来了她和谢闵安第一次行房的消息。那一刻他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滋味，他想砸东西，但手边是空的。

当他终于愿意气喘吁吁松开她时，她已经在他身下溃不成军，再凝不起任何有形的思绪。

施施略一思附，平静问：“可以不去吗？”

“如果她不肯……”

宫人用一只无形的手给自己擦了擦汗，心中佩服帝王的先见，说道：“皇上说，不知娘娘还记得季月这个人不……”

宫人战战兢兢送上今日的药碗，他从纠缠的思绪中拔首，凝视着那黑黑的药汁一阵，动了动嘴唇说：“去把昭仪请来。”

怎会如此？他觉得荒谬。他是一国之君，无能为力这四个字根本不该出现在他的选项里。

她有些惊讶，回身想跟他说点什么，却被谢闵安先一步扳过身子，铺天盖地地吻了起来。

他干脆将她翻了个面，在她腹下垫了个枕头，令她腿下得以支起一定空间，尔后严丝合缝地贴了上去，覆在她洁白的玉体上。

宫人惶恐地领命，正要迈脚，又听得谢玄开口说：

施施被谢闵安耸得直晃，她闭上眼，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闵安，我爱你。”

这时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因为你已经说了爱这个字。

谢玄陷入了天人交战的混乱。

施施再度被召去侍疾。

不，不是，你答应了要尊重她，她喜欢被人尊重，这才是爱。

“我已经很为你着想了。想试试不讲道理是什么样子吗？”谢闵安趴在耳朵上方说，将性器抵入她的腿间高频抽插起来。

“我去。”施施言简意赅道。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多看几个治罪贪官污吏的折子，大笔一挥定下严酷刑。然后呢？那股无能为力的感觉还会继续蹂躏他的心。

谢闵安随即拦道：“你不必去，行刺君主，她注定难逃一死。你改变不了什么。”

谢闵安正奋力抒发自己的欲望，当这几个字飘入他耳内时，他先是胯下一顿，忽然觉得自己不会动作了，而偏偏是在这顿静中，一股极大的满足伴随着一阵颤栗从尾椎疾窜而上，在他脑中爆起千万朵烟花——他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高潮，金可这一次与所有其他的高潮都不一样——他射了，射得猝不及防。浓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于他们身下的锦被中，久久不能止住，而他甚至是有些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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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死是在所难逃，但至少，我可以让她走得少一些痛苦。”施施说。

施施不置可否。无所谓了……如果他最终还是想对她使用手段的话。那燃起的一点小小火焰随时也能熄灭。

那个邪魔般的声音又说：可是爱让你得不到她。如果爱一个人，却又得不到，那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