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儿子前不久才娶进周家的双性妻子。
方情心中惊疑不定,几乎呆傻在浴室里,更缺少走出去的勇气。
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步入病房当中,视线之内只有一片床头灯幽暗橙黄的灯光。
他推开方情以为没人所以也没关上的门,正巧看见那骚货大敞开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身下隐秘光滑、覆满一层湿漉漉水痕的女逼。
在十分陶醉的抚慰下,他甚至没有听到病房门口传来的那一声“咔哒”声响——
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惶惑,和被人发现了的窘迫,朝门口的方向看去,直接和周艇四目相对。
方情的脸顿时涨红了,他又羞又恼,一瞬间大脑内一片空白,还没等那些情绪尽情发酵,他的身体却已经被这突然的意外刺激得痉挛起来。
方情和周思睿结婚当日,在婚礼的宴会上,周思睿的父亲就有到场。
面对此种让人羞恼的场景,方情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措施,也找不到理由,脑海中更是迷迷糊糊,隐约只觉得对方那钩子一样的眼神正在自己的身上到处逡巡——
他又匆忙地喘息了好几次,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忙忙地想将手抽出,不料他的女穴正处在高潮余韵当中,那屄口一下下抽搐收缩得极为紧致狭窄,竟还有股拉力扯着他的手指向内行动。
此刻在长辈面前敞着骚穴,让对方看见自己全身上下最为隐蔽的地方,甚至被对方发现自己在一边意淫、一边自慰的事实几乎让方情从头到脚烧灼起来,叫他又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几声,一对眼睫不停地胡乱闪烁。
他当时见方情长相清秀,性格又有些不通人情的木讷,是个笨笨的漂亮美人,加之又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便拍板定下,这会儿耳听着方情在那里饥渴得火急火燎地自慰,难免心思活络,偷偷窃笑,又觉得好玩,本来以为这个能老实些,没想到居然骚成这样,没法被自己的丈夫满足,只好躲在浴室里悄悄地发春。
可再转眼,周艇脸上那种别有深意的表情又消失了,让方情几乎以为先前所感受到的都是错觉。
周艇呼吸一顿,双腿间原本老老实实呆着的鸡巴又紧随着蓬勃了一圈。
那肉花随着方情自慰到激动处的急促呼吸一下下快速软颤,在一片雪腻的肌肤中鼓出肥圆饱满的肉鲍,又在当中开出极为引人注目的艳粉肉缝,两片软化湿亮的肉唇像新生的花瓣一样娇嫩泛红,露出里面嫣熟的媚肉。
方情迅速地并拢双腿,光裸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并在一起,扣在地面上,讷讷地叫:“爸……”
方情似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整个手腕带着最大的力道,用力地驱使着手指向女穴的花径内深捣,在最后三四十下的狠力抽动后,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尤其是双腿中间的那处位置感觉最深,似乎都要被男人的目光盯得融化了。
骚洞此刻被方情自己的三根手指撑得张开肉口,内里淫红的骚肉若隐若现,缓缓绞动。
说起当初给周思睿挑选妻子,周艇自己也出了些意见。
浴室里的男声变得清晰起来,那声音伴随着阵阵咕啾、咕啾的细密水声,时不时响起数下动人勾魂的呻吟,竟然在说着聊以自慰的淫言浪语;“唔……哈哦、啊!骚逼好痒,再进来点……呜……想要鸡巴插进来……老公……”
方情臊红了脸,好不容易将自己几个水淋淋的手指抽离出来,几乎不敢看向站在门口的年长男人。
来人正是周思睿的父亲,叫周艇。
男人眯起眼睛,一时间想不起这时还会在病房里的其他人是谁,干脆放轻脚步,贴着墙走到近门口处。
原来是个在自慰的骚货。
方情的手指还插在穴中,仿佛还没有消化面前的场景,大半个手掌都被自己的逼水浇得淋漓。
男人也是在听到他所唤的最后一声称呼,才猛然意识到在这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对方他当然也是认识的,尽管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说罢,竟然就匆匆扭头走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睡了?”男人低声说了一句,心中正思忖着,转眼看见从门口通往病床边的走廊左侧,那卫生间的门微微开敞,并没有完全关闭,里面断断续续地传出一些奇怪的暧昧响动,他却听不清楚。
“唔……啊啊、啊!——”方情无法抑制地惊叫了好几声,旋即很快难堪地咬住嘴唇。
儿媳的那处小小穴眼就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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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艇听着那绵绵的沙甜淫叫,心中一动,紧接着几个快步走上前去,仍然作出一副不慌不忙、才刚刚路过的模样,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
周艇只是随意地瞥了他两眼,目光就落到病房正中央的位置,随口低声道:“唔,儿媳?你今天也来看望思睿?”
男人鹰一般的双眼顿时眯起,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他自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能在发生这样的事后还和公爹坦然相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方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里面
周思睿随自己的生父,年轻时便风流博爱,对方甚至更随便些,周思睿今年四十出头,周艇还没到六十,他平时喜爱运动锻炼,善于保养,看上去虽一眼可见年纪不小,眼角皱纹明显,但也神采奕奕,看着成熟强健,比他的病鬼儿子强上不少。
他操过的各类货色不少,但实在少见这样浑身粉白干净的美人。
他一抬头,果然看见公爹眸光深沉,好像在思考些什么,那视线当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和情感对方情来说陌生又熟悉,让他轻轻地嗯啊叫了几声,嫩逼深处又涌上一股新鲜暖热的骚液,湿淋淋地顺着股沟流到身下的马桶盖面。
他的腰胯和那对儿软绵滚圆的臀瓣猛然前挺,自微微开绽着的粉红肉穴之中,三四道透明清亮的细长水液倏地从穴眼洞口里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打落到身前的瓷砖地面上,淋出一片湿黏的水滩,竟然是被男人的突然出现刺激得潮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