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问她要手机,她才反应过来。
手伸到那个位置,摸到了一条印痕。
实际上除了任涵也没人知道她的遭遇。
“怎么了?”
从他的声音中陈年能感觉到他也舍不得,可终归不是一路人,他早早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及时抽身及时止损,可陈年就不一样了,她容易产生依赖,宋意致走了,她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听到这儿,谢承安就有要起身赶过去的意思了。
他否认,说是父母介绍的相亲对象,只见过一面。
这个时候,任涵作为租客搬了进来,带着一身烟火走进了她的生活。
———
这时候他感觉出异样了。
谢承安把笔甩掉,立刻离开了位置。
给憨憨也换了宠物店,避免再见到宋意致。
这个消息对这个时候的陈年来说算是个很大的打击了。要谈恋爱的意思就是要和她分开,也就是说……
他再也不是她的宋宋了……
“姓陈,叫陈年。”
出租出去的那套房房客搬家,房子很快空了下来,陈年不想躲了,可第二天就收拾东西搬了进去,她住一间,另外一间继续招租。一个人住久了,难免想要点烟火气,想有人说说话。
谢承安插话:“说是谁了吗?”
秘书在后面补道:“她情绪挺激动的。”怕被怪罪传话不及时,秘书避重就轻:“她还说之前你提的要求她答应。”
那天他有没有收到消息,和到底去没去都不重要了。
而本该代替任涵出现在她身边的谢承安,陈年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他没意识到自己刚睡醒的声音温柔沙哑,让人害了羞才切换到工作状态。摸摸脸重新问了一遍。
她受不了自己的艰难妥协被不屑一顾。
陈年回家第二天,他打来电话,陈年本来想从他那儿得到点温暖,结果他直奔主题,说要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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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听完并没有得到安慰,和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比起来她自己竟也一文不值,轻易被放弃了。
他笑了一声,把刚才硌着他的笔拿起来把玩。
“对了,谢总,你开会的时候有一个女的打电话来,说让你去……”秘书想了一下,接着说:“恒美酒店。”
失去宋意致是陈年意料之外的事。
她不想进一步发展,所以现在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但她就是觉得委屈,甚至是伤心。
陈年说完好就挂了电话,不出十分钟她忍不住打过去问,问他是不是一边跟自己暧昧一边跟别的女孩正经发展恋情。
他打内线叫人进来。
一系列动作让气氛温馨了许多,也差点让秘书忘了要说的事。
刚毕业的小秘书在对他的脸露出一瞬惊讶后立马低下了头。
尘埃落定已经是后来的事了,处理完自己的部分后陈年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了公司。
秘书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他的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