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鼾声此起彼伏,麻子脸却想着齐兴满脸精液的模样,快速撸动着性器,叹息着射在了手中。
了两下,就塞回了裤子。只听齐兴用不成调的声音呜咽道:“眼睛...疼...好疼...”
昆布轻柔地挑出齐兴屁股上扎进去的木刺,给他涂好了药,用纱布裹了一圈才安心躺在他的身边睡去。
有一次打完一份工中途回家拿东西,他打开门,却见母亲和一个大肚腩的秃头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大肚腩看见了他。
他被一个男人用精液羞辱地射在了脸上。
齐兴看不见路,腿也没力气,脚一落地就失去平衡地东歪西倒,昆布索性将他拦腰扛起来,视若无人地经过麻子脸一帮人来到水池。
他想起父亲自杀后,丢下了一大摊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务。母亲被逼到红灯区卖淫,自己整日整日的打工。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换上一身西装,在餐厅大堂弹琴。八九点下了班,还要再去兼一趟夜班,到家都要凌晨一两点,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不仅是脸上,他的屁眼里也同样被射过肮脏的精液。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到了监狱却成了供人泄欲的妓女。
母亲虽风韵犹存,可也随着时间逐渐年老色衰。后来夜总会不愿要她,催债的却天天上门。现实的逼迫之下,她成了小巷子里最廉价的站街女。
他光着屁股,小鸟颤巍巍的缩成一团,才受过刑的屁股红里透着点点血丝,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他打开水龙头给齐兴洗干净了眼睛。齐兴忍着痛张开眼,却看见镜子里那张沾满残精的脸。
他目光淫邪地将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说愿意出三倍的钱,要他们娘两陪他玩双飞。母亲大惊,恳求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大肚腩一巴掌抽在母亲脸上,母亲来不及喊痛,又跪着握着男人脏兮兮的性器来回舔弄,求他放了自己,这才逃过了一劫。
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着,像羽毛一样挠着昆布的心。他按捺住再次想要抬头的欲望,扶着齐兴去水池冲洗。
齐兴尖叫着推开昆布,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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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牢牢抓住那对手腕,洗干净齐兴脸上的污浊,轻声说:“别哭了,现在干净了。”话说完又扛起齐兴,将他面朝下小心放在床铺上。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还不如当初就遂了那大肚腩的意,母亲也好少受点苦。
母亲出卖尊严给自己换来自尊,在这一刻碎成齑粉。
昆布蹲在他面前想要扶他,却被再次推开。
齐兴把脸埋在枕头里,颤抖着抽泣,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攥紧的拳头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混合着绝望地恸哭和一句句“我恨你”。